一直到下午五點多,兩人這才從床上起來。
樸淑惠不僅沒有感覺到有一點的疲憊,反而渾身好像洋溢著一種青春無限的活力。
甩甩胳膊,扭扭小蠻腰,全身好像有著使不完的勁。
不過!
唯一尷尬的,就是走路難免有一些趔趄。
程小凡見了,忍不住笑道:“這嬌弱不勝的模樣,著實可愛!”
樸淑惠羞道:“人家這醜樣子,你還笑我!”
程小凡笑著說道:“我沒有笑你啊!”
兩人說笑了一陣。
程小凡說道:“我們到街上去,我請你吃晚飯。”
樸淑惠說道:“上午爺爺給我打電話了,要我們到他那裏去吃晚飯。”
程小凡笑道:“好啊,那我們早一點過去,吃飯不要時間太長了,晚上我得出門,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樸淑惠說道:“好的,我們現在就去爺爺那裏吧!”
兩人當即就從招待所裏走了出來。
程小凡坐上了樸淑惠的車子,往樸氏別墅群那裏駛去。
趕到樸氏廟堂的時候,樸淑惠把車子停了下來。
程小凡和樸淑惠走進去的時候,發現廟堂大廳的中間,原本所懸掛的樸家老祖的畫像被撤換了。
而上麵所掛的居然是華夏神醫朱丹溪的畫像。
朱丹溪是元朝人,字彥修,名震亨,浙江義烏人,是當時有名的醫學家。
朱丹溪的家鄉,有一條小溪,叫丹溪,故時人稱他為丹溪翁。
久而久之,人們也就習慣稱他為朱丹溪。
朱丹溪不僅醫術高超,而且為人剛正不阿,品行高尚,嫉惡如仇,在當時,又有人將他稱之為“朱醫俠”。
在朱丹溪的一生中,留有醫學專著有《格致餘論》、《局方發揮》、《傷寒論辯》、
《丹溪心法》等。
當程小凡和樸淑惠兩人正打量著這幅畫像的時候,樸太宇恰巧從後堂裏走了出來。
他見了這兩人,不由得滿臉笑容可掬地招呼道:“程先生,淑惠,你們都來了啊!”
程小凡笑著說道:“是啊,我們剛到!”
樸淑惠指著新掛的畫像,好奇地問道:“爺爺,你怎麼將樸氏老祖的畫像給換了啊?”
樸太宇聞言,表情十分嚴肅地說道:“淑惠啊,實話告訴你吧,這位朱丹溪正是我們樸家的老祖啊!”
樸淑惠微微一怔,滿臉詫異地說道:“爺爺,據我所知,朱丹溪是華夏元朝著名的神醫。”
“他怎麼成了樸氏老祖?”
樸太宇說道:“孩子,你有所不知,我們樸氏一族的老祖,就是華夏人,我們樸家人的內骨子裏,都流著華夏的血。”
“朱丹溪才是我們真正的老祖。”
“在當時,我們老朱家由於家大業旺,名聲過大,遭到當時元朝統治者一些人的嫉恨,無端給朱家捏造了一個謀反的罪名,要將我們朱家一脈鏟除掉。”
“好在朝中也有好人,提前向我們朱家露了風。”
“我們被迫連夜逃離的義烏,離開華夏,到了寒國,改名換姓,在這裏居住了下來。”
說到這裏,樸太宇笑道:“眼下,樸氏製藥集團,已歸程先生所有,老朽不僅不感到難過,反而挺開心的。”
“好歹都是華夏人,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趁著這個機會,我也就將朱丹溪的畫像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