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凡在消化女曦傳授給自己那種神秘力量的同時，發現整個人好像破空飛出了竹製閣樓一樣，禦風飛行。
飛行之速度，絲毫也不比破天鷹遜色。
他猛地睜了雙眼，感覺到被一種新的力量，覆蓋到了全身。
程小凡不由得暗自震驚地想到，我不會真的能夠在空中自由飛翔了吧？
這麼一想，他就從竹製閣樓裏走了出來。
為防止驚動夜十三等人，程小凡低聲地叫道：“破天鷹！”
破天鷹唧地一聲，飛到了他的麵前。
“主人，你又突破了？”
當破天鷹一眼發現程小凡時，忍不住吃驚地問道。
程小凡笑道：“我突破了什麼？”
破天鷹說道：“我感覺你全身的骨骼，好像再次被鍛造了一次。”
“至於突破了什麼，我也說不上來。”
“……”程小凡聞言，簡直徹底地無語了。
想不到這一次與女曦霍霍了一下，居然在無意之中，讓自己又晉級了一個嶄新層次。
程小凡朝破天鷹說道：“破天鷹，我感覺自己可以禦風飛行了。”
“你陪我一道，在十萬大山中，來回飛兩次！”
破天鷹立馬說道：“好的，主人，我陪你飛行！”
程小凡不再多話，縱身一躍，飛到了高空中。
與此同時，一股氣流，在他的腳化作了一片雲朵，托住了雙腳。
破天鷹緊緊跟在他的身邊，在十萬大山的上空中，開始了飛行。
明亮的月光下，一人一鷹在空中來回飛翔，速度越飛越快，逐漸形成了兩道流光。
“哈哈，原來我真的能夠在空中飛行了！”
程小凡忍不住放聲大笑。
破天鷹秒回：“主人，你太厲害了！”
“現在，你正式升級成了人類中的禽獸了！”
“……”
程小凡聞言，差一點一個跟頭從空中摔落下來。
你破天鷹到底會不會說人話啊。
什麼叫人類的禽獸？
有你這麼比喻老子的麼？
破天鷹當即就從靈覺的感應中，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急忙說道：“主人，是我說錯了，你應該升級真正的鳥人了！”
我去！
程小凡再也不敢接破天鷹的話了。
在十萬大山的上空中，接連又飛了幾圈後，程小凡和破天鷹又回到了竹製閣樓的大院子裏。
他發現自己飛了那麼多圈，一點也不感覺疲倦。
這一點上，程小凡發現當年神農帝，為什麼特別看重地球史前、最後一個烏衣族的傳人女曦了。
可以想象得出來，當時整個烏衣族的存在，是史前地球不朽的傳奇。
他們可以隨意在空中飛行，化氣為劍，與神農帝一道，斬邪除惡。
如果當時不是玄歲的作崇，放出末世病毒，後又引起天地間的大爆炸，這個地球又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
這些事情，讓程小凡無法想象下去了。
午夜子時到了。
一輪圓月正懸掛在中天。
由於黃金塔所彙聚的天地靈氣，宛若薄霧一般，籠罩在白蟒湖周圍的山巒間，輕輕的浮動。
湖麵上，一平如鏡。
天上月的星月，與水中的星月，交相輝映，如夢似幻。
程小凡發現時辰已經到，縱身一躍，淩空飛起，如同一道流光，飛到了黃金塔的塔基上麵，盤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