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圖錢嗎?”
“不是圖錢,兩個人的錢都在身上,而且這個人殺人非常殘忍,割掉了那兩個人的頭帶走了。”張組長說。
我說:“不圖錢,三個人也沒有仇恨,為什麼要殺人呢?”
張組長說:“這人交代,說另外兩個晚上的時候商量找個人少的地方殺了自己,然後分了自己的錢。他一氣之下,就把兩個人都殺了,然後把人頭扔到了高速路旁邊的山裏。具體扔哪裏了,他自己都說不清,人頭現在都沒找到呢。”
我說:“他精神正常嗎?”
張組長說:“經過鑒定,他的精神是正常的。不過不保證他殺人的時候精神不正常。我們始終沒找到他的殺人動機。”
我說:“這麼說的話,這三個人的嫌疑都排除了,兩個死了,不可能勾結盜墓賊。一個還在監獄裏,更不可能勾結盜墓賊。”
張組長說:“沒錯。”
我說:“我判斷啊,殺人這兄弟確實是聽到了有人在商量殺他,不過這不是那兩個兄弟說的,而是他的幻聽,頭腦一熱,失去了理性,殺了人。屬於是衝動殺人。”
胖子說:“分明就是被黃大仙給迷了,黃大仙給他造了一個假象,在他怒氣衝天的時候,控製了他的思想,讓他幹出了後悔終生的事情。”
張組長說:“那是另外一個案子,和我們的案子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我們首要的調查對象,就是你們二位,和江海洋、蕭雲了。”
我說:“你覺得我和胖子會在乎裏麵那點金子嗎?張組長,我們沒有作案動機。”
張組長說:“要是這麼說,江海洋和蕭雲也沒有作案動機,江海洋是絕對的富豪,蕭雲可是江宏給江海洋欽點的媳婦。你覺得他倆可能嗎?”
我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可以給你提供一點線索,去問問那殺人的兄弟,看看他們是不是把裏麵的情況告訴過別人。也許還有其他人知道裏麵的事情。”
張組長點點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說:“我們會查的。不過我們調查到另外一件事,你們和江海洋有仇,是嗎?”
我說:“我們是不喜歡這個紈絝混蛋。”
“而且你們想買一層黑狐嶺大廈的房子做辦公室,是嗎?”
我說:“是有這個想法。”
張組長說:“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覺得你們有作案動機呢?黑狐嶺大廈死了人,對江海洋是一個打擊。另外對你們買房也有絕對的好處,大廈的房子要降價了,不是嗎?”
我一聽就樂了,說:“你可以這麼懷疑,但是死這麼一次人,不足以撼動多少房價,要持續死人才行。看著吧,還會出事的。”
張組長說:“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隻是一種預感,這大廈風水不好,容易出事。沒有什麼科學依據,我一說,你們一聽就是了。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