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巫翰疾跑(1 / 2)

等著雪兒喝過水,林沂沫、雪兒、巫翰三人休息了片刻等著中午炎熱的氣息稍微歇了一下就開始準備進行徒步走下去了。

午休時刻已經讓時間脫移了一絲,可是高溫曝曬依舊是很難受的。巫翰三人又開始行走了,行走在大路上路邊的樹葉都顯得有點蔫了,任何東西經不住太陽的曝曬想要暫停生命的跡象。所有的一切有生命的都經受不住太陽的毒辣想要躲避起來了,巫翰三人頂著太陽的熱度繼續邁著堅定不移的步伐向前趕去。

經過中休息時分林沂沫說的那些話之後,雪兒和巫翰的表現更加的好,巫翰表現一直是很好的,可是聽過師父林沂沫的那些說辭突然覺得很有觸動。人的意誌堅定與否很大一部分決定他的成功與否,所以說現在的巫翰不能單方麵的修煉了,他要把各方麵的東西都給發展的很全麵。他的人生沒有給他輸的資本,隻有一個悲慘的開局讓他進入這場賭局,所以就是要讓自己隻須勝,不須敗。

雪兒比起先前的表情已經是更加的堅毅了,可是居高不下的溫度使得她汗流浹背,不停地擦拭著不斷流出的汗滴,可是,剛剛擦掉的地方又開始滲透出更多的汗液。從未受過如此苦楚的雪兒用該怎麼克服這種艱難的困境呢?她還是一臉堅毅的堅持著,因為她明白師父林沂沫這麼做隻是為了自己好,就算在痛苦、在艱難她也要堅持下去。她不想讓自己的師父林沂沫看不起,就這麼點困苦她都不能克服那以後自己還怎麼給師父林沂沫爭光,怎麼讓林沂沫不在為她操心,自己已經勞累師父林沂沫這麼多年自己再也不能依靠師父了,必須的自己自立起來。

路邊的景色依舊,隻是在陽光的曝曬下顯得疲軟起來,沒有往常的鮮活靚麗,此刻好似感受到了走在大路中間的巫翰三人的疲倦。讓路邊的樹木和綠草都是如此的沒精打采的,此刻的一切都是經受不住陽光的毒辣。

經過一天的徒步前行,太陽漸漸西沉。斜射下來的金色夕陽像是理解了林沂沫一行三人的勞累漸漸地將溫度降了下來,前行的三人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傍晚的風開始慢慢地吹起,經過樹梢,撒過樹梢,撲打在發絲上,輕輕的拂過臉頰。一絲絲的涼意慢慢的侵入勞累疲憊的三個人的身體內部,感受到涼意的雪兒開始換下步伐靜靜的享受這一刻鍾給她帶來的快感。隻想畫麵定格在這一刻讓她一直這麼爽快下去,真是有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讓她喜不自禁的停了下來。

感覺現在停了下來就像停下了時間一般,靜靜的享受風穿透身體帶來的那一絲涼爽是多麼的暖心。隻想讓他一直擁有,就像中了妖毒一般讓人不受控製,隻想靜靜的依賴下去,在哪個自認為很暖心的境地之中。

林沂沫也是感受到涼意襲來,一陣陣的涼風吹拂著自己的衣袖,吹散起來的裙擺之中都帶著一道道的涼意直撲自己的臉頰,深入自己的身體。讓曝曬之後的身體真正的感覺到涼爽和愜意,一直流汗濕潤的臉頰也在微風的吹拂下慢慢的變得幹了起來。身體稍微幹了一些之後就是感覺如此的輕快,沒有粘著的汗液阻擋,林沂沫自己感覺現在前行的步伐都加快了很多,整個人都是飄起來的一樣很是輕快。

巫翰走在前邊,感受著吹來的涼爽之風,把額頭梳下來的頭發微微的吹到兩邊,中間一縷清風吹過額頭,直至的吹入腦殼讓他整個人也是為之一振,長時間的悶熱讓巫翰的頭腦熱的很是煩躁,這一縷清風就像是鎮魂曲一般讓他整個人的精神一下子平複下來,並且讓他感受到涼爽的時候額外的抖擻。

西斜的陽光終於還是把原來三個短粗的人影拉的越加的細長,長長的鋪灑在路邊的草地上,一前兩後的就這樣很是和諧的前行。慢慢的隨著太陽的高度越來越低,三個人影也是愈加的細長起來,幾乎已經不是正常的比例在增長了。終於出現在路邊稀疏粗高的樹枝開始完全的遮擋下斜射而來的陽光時,真正的涼意開始襲來,走在大路中間的三個行人也是精神一震,前行的步伐更加的堅定勤快了。

巫翰看著即將西沉的太陽心裏想著:“太陽快要落山了,夜幕即將降臨,不知道前方還有沒有村舍了,自己一個大男人的荒郊野外的露宿也沒什麼可怕的,可是師父林沂沫和雪兒師姐那可是女子之軀啊。自己大男人的皮糙肉厚可以隨意湊合的過一晚了,可是兩個女子怎麼辦,從來沒過過這種生活還是荒郊野外的。萬一有個豺狼虎豹的可怎麼辦?現在的巫翰好像在和即將西沉的太陽爭跑,希望太陽能慢點沉下去,那樣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到前邊去找今晚可以住宿的地方,絕對不能讓這兩個女子在荒郊野外遭受這種待遇,還是自己人生中最為重要的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