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翰看到林沂沫一副關心自己的眼神,覺得心裏暖暖的不知道該怎麼抒發自己現在的心情了。隻是一路開心的向著林沂沫給他指的方向趕去,希望能早點找到水源回去守護在她倆身邊,不讓他們在黑夜裏孤單的身處荒郊野外。自從傍晚林沂沫禦劍下來之後短暫的一瞬間之後倆人之間就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感,做什麼都向著彼此。這樣的感覺很幸福,讓自己心裏暖暖的無法割舍。
林沂沫深情的望著巫翰漸行漸遠逐漸離去的背影,為什麼這個冰冷的男人一直留給我的是孤傲、冰冷的背影。為什麼不能像傍晚時刻一般那樣深情款款的對待我,為什麼要一直這樣?林沂沫一邊想著巫翰能夠無所顧忌的愛上自己和自己逃避現實的一切仇恨,帶上自己心愛的人忘記所有的情仇,隻想過兩個人的生活。林沂沫是無比的憧憬,可是她又害怕那樣的巫翰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了,最為害怕的就是有一天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將會留下一個再也不會回來的背影消失在她的世界裏,那樣她就隻能一生一世的懷念留給她冰冷絕望背影的男子,用一生去慢慢的回憶這段深刻的愛戀。
難受的雪兒幾乎是在巫翰走後就一直靠著大樹享受著柴火的溫暖即將進入睡眠狀態,若有若無的感覺感受著現在外界發生的一切,身上的疼痛感隨著時間的過去也就像是洗刷了身體的疼痛。漸漸地一天疲憊之下的身體也經受不住困意襲來,緩緩地隨著晚風的吹動進入自己的夢鄉,或許是一個花朵盛開的花季亦或是各種各樣我們無法預測的美夢或噩夢但是現在的雪兒正在沉沉的睡去。
林沂沫看著已經熟睡的雪兒,頓時安下心來。經過一天的奔波和意外出現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林沂沫也已經是身心疲憊了,困意也是席卷全身。看著熟睡的雪兒臉上出現的一絲痛苦之色隨著夜色降下來,火光的照耀臉上沒有先前痛苦的通紅色,而是變得蒼白在火光的照耀下依舊顯現出火紅色。白皙的臉龐折射出火焰的紅色,在熟睡中靜靜地消磨白天的痛苦。
夜幕下的行走不是那麼方便,巫翰眼前也不是很清晰隻能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慢慢的前行漸漸的聽到水流聲了,四下高大的草木阻擋著巫翰前去的腳步。偶過一草叢“普魯啪啦”一陣聲響飛起幾隻靈雞,巫翰頓時以迅雷不及之勢施展出自己平時在百花穀後山打靈雞的功法。幾下就運用靈力的招式打了四隻靈雞,然後找了一點樹藤兩兩綁在一起搭在肩膀上。
巫翰收拾好一切繼續向前走去,聽著潺潺流動的溪水,心裏一陣歡喜。可是走了這麼長時間,想到師父林沂沫那麼遠就可以聽到真的是很厲害,頓時想要變強的欲望不斷的升華。巫翰了過去就看到溪水從高處留下直接流到下邊的小潭裏邊,那會兒聽到的聲響就應該是流水擊打著潭水發出的。
巫翰過去喝了幾口之後又拿出水袋灌滿了之後發現還搭在自己肩上的四隻靈雞,索性就在旁邊拔了毛把內髒都給洗幹淨了。此刻的巫翰已經是饑腸轆轆了,相信林沂沫和雪兒也是餓了,自己帶的食物她倆也沒咋吃,現在帶回去四隻靈雞剛好可以補充一下。雪兒師姐也受傷了,正好趁此機會可以好好補一下了。想想就覺得很好,巫翰慢悠悠的在黑夜裏踏上了回去的步伐。
巫翰走後也是很長時間了,多一刻鍾林沂沫就多一份擔憂,看著黑夜之下再也望不到巫翰的身影,林沂沫很是著急的望著巫翰先前消失的那片地方卻依舊望不到一絲人影,隻聽到林中夜鳥和蟲鳴之聲。
即將敗落的火堆林沂沫已經不知道加進去了多少的柴火,萎縮的火焰又不知道這是幾次高漲和萎縮了,林沂沫隻記得自己已經添加了好多次。看著已經存在不多的柴火,望著遠處的那片夜幕下漆黑一片的林地。林沂沫的緊張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慢慢的增長,她現在是多麼的擔心巫翰,害怕巫翰遇到什麼不測,擔心巫翰遇到劫匪或者巨型的蟲蟒野獸亦或是擔心巫翰在這個陌生的林地裏邊迷路找不到回去的路。白天也可以在林地迷路更何況是這麼漆黑的夜晚呢,林沂沫越想越後怕,隻想巫翰能夠盡快的會來,再也不讓他出去了,隻想緊緊地待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