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之後,秦風直接從包裏掏出之前得到的那副古圖,在桌上攤開後,頓時引來了這些人員的注意。
眼見如此,秦風這才指著古圖說道:“至於為什麼說現在的遺址不是最初的龜茲國,我想這張古畫已經給出了原因。”
說著秦風徑直將手指點在那個滿是漢風的建築上。
眾人順著手指看去盡是露出不解的神色,但班教授看見後卻是猛得激動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許的顫抖。
“天...西域都護府,沒錯...這古圖上畫的才是最初的龜茲國!”
這圖上的西域都護府一出,其他人也頓時相信了班教授與秦風所說的話,畢竟這些年對於遺址的種種研究也證明了,西域龜茲曆史中卻是存在過這麼一個地方。
但無論他們對於遺址怎樣發掘,那西域都護府就連半點存在的跡象都沒有。
這下全都解釋通了,但是班教授為啥從開始就能那麼肯定呢???
想到此,幾人不由看了老班一眼。
而班教授雖然心中還在狂喜,但卻是很好的掩藏了自己的情緒,有些事情其實說出來也無妨,但至少現在還不能說。
畢竟人老了,又是為人師表的存在,麵子還是很重要的。
但這班教授還是忍不住向秦風表達了由衷的謝意,眾人雖然有些不解,但權當是為了解開龜茲國的謎團,也並沒有去深究。
“不過,這茫茫大漠,我們該怎麼尋找真正的龜茲呢?”
秦風看了一眼這個文化的研究人員,隻見他白大褂的胸口處掛著一個姓名牌,名字倒是相當不錯,叫劉一手。
看起來差不多有三十多歲,很穩重的一個家夥,做事說話更是人如其名喜歡留一手保障。
不過在他眼中的問題,到了秦風眼裏,那就不是個事兒。
好歹咱也是熟知天星風水的人,在茫茫大漠中尋一座古王國遺址其實並沒有那麼難。
而天星風水,無非就是利用七政北鬥理氣的一種堪輿手段,以日月星辰對照山脈水向。
講究以星做峰,以銀河為水。
天地之相去,八萬四千裏,地上山川走向或許一成不變,但天上星鬥卻是在按照規律運轉。
雖說星鬥會在不同的時間造就不同的形式,但在某一個時間段,星鬥之勢必然會重新回到軌跡的起點。
這就是所謂天星之勢,也稱天勢。
當然,如今的秦風倒是沒必要等某個特定的時間,至於因為啥?
各位可別忘了,現在的秦風可是得到了發丘一脈的不傳秘法——天子望氣術,完全可以說,
隻要有一絲跟古王國有關的東西存在,秦風就可以憑借天子望氣術來望根尋源。
而且說白了,那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就是出自這天子望氣。
不過這些,秦風倒是沒必要跟這些研究人員說起,他們負責研究古文化就行了,玄學這方麵並不是他們能夠領悟的。
除非,他們能走到科學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