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唐母笑了,說:“帶了。她說,我們背著太沉了,就讓火車托運了,到了地方,就有人幫我們送回家去了。”
蘇母聽了,笑容尷尬的停滯在臉上。
“還能這樣?我們怎麼不知道?”蘇母說。
“我們也是剛知道的。”唐母笑的燦爛。
“我聽婉柔說,青青在村裏找了一個對象?她那個對象你們看了沒有?這在農村找對象,耽誤她回城吧?”蘇母又說。
唐父輕聲咳嗽了一聲,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的事兒,我們還是不參與的好。”
蘇母笑了,說:“青青啊,就是有些強脾氣,不想我家婉柔,性格柔和一點兒,聽的進人說。”
唐母笑了一下,心裏卻是冷哼,不過是有些小聰明罷了,還想和我們青青比!
唐青青目送爸媽坐著火車離開了,出了火車站,賀秉章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你是不是快要回去了?”賀秉章問。
“我爸媽好像再沒說讓我回去的事兒。大概是默認讓我留下了。”唐青青說。
賀秉章沉默了半晌,拍著自行車,說:“走吧,我載你回去。”
唐青青跳上自行車後座,摟著賀秉章的腰。
秋風吹過,清爽的讓人舒坦。
“我聽說你們組織了一個學習小組,我也想參加,行嗎?”賀秉章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當然行啊!”唐青青說。
“雖然不知道你們這學習小組有什麼用,但是感覺多學點東西,肯定沒啥壞處。”賀秉章說。
……
在繁鄉的農場,陸雲飛灰頭土臉的去找他爸媽。
陸全聽了陸雲飛的講述,氣的直接上去給了他兩個巴掌。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全都毀在你的手裏了。”陸全氣的呼哧呼哧的。
他也算是戰鬥了半輩子的人,本來想著以後能有好日子過,結果呢,在農場受苦幹活兒不說,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還把他的後路給堵死了。
“真是要氣死我了。”
“爸,那個何主任就不是個東西,他其實就想著我做他家的上門女婿。”陸雲飛辯駁說。
“那有怎麼樣?啊?大丈夫能伸能屈,這點兒委屈都受不了,以後還能有什麼大的作為?那可是上大學的機會啊!大學畢業出來就一切都不一樣了。”陸全氣哼哼的說。
“爸,現在已經這樣了,您說,怎麼辦?”陸雲飛問。
陸全坐在床上,說:“那個姓何的真的燒了我的資料?”
“對,爸,這資料要是沒了,您,您是不是沒法離開這裏了?”陸雲飛問。
陸全冷哼,說:“資料燒了,又不是把我這個人給燒了!那種資料,在檔案室都有備份的。”
陸雲飛聽了,頓時精神一振。
“爸,以後怎麼辦?我都聽你的。這次肯定不會再出紕漏了。”陸雲飛說。
陸全垂頭,說:“還能怎麼樣啊,隻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