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沉默了，他身後的諸多士兵也沉默了。
“小風，你先起來。”師父走上前，雙手攙扶著我。
“行了行了，都散了。”他轉身朝著身後的士兵揮了揮手。
“呀，大叔，你怎麼來了？”
我之前見到過的那個女孩一蹦一跳地走了過來，見到師父似乎有些吃驚。
“秦風來了，你們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誰？秦風？”
女孩兒頗為吃驚的看著我。
“你怎麼不早說你就是秦風啊，這不大水衝了龍王廟嗎？你疼不疼啊？累不累呀？你不要生氣。”
她快步走過來，開始對著我噓寒問暖。
“我沒事。”
我看著師父冷冷的吐出來三個字。
“我知道你現在很困惑，但是你先不要著急，這些事情我全部都會告訴你。”師父輕聲說道。
這麼長時間不見，他變得滄桑了很多。
“好。”我輕輕點頭。
隨後，師父遣散了所有的將士，帶著我在雪巫山轉了起來。
除了那個死活非要跟著的小女孩兒。
“秦風哥哥，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記得我了嗎？”
“你在陽間過的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發現你的身份？”
“閉嘴。”我冷冷說道。
“師父，你為什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哦？不和他們在一起，和誰在一起啊？陰司嗎？”師父輕笑著說道。
“陰司怎麼了？”
“你沒有和他說陰司的事情嗎？”師父疑惑的看著小女孩。
“我說了呀，但是秦風哥哥不聽呀。”小女孩一臉無辜。
“難不成這小女孩之前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自主的瞪大雙眼。
“不錯。事後我專門展開過調查，茅山黑巫所做的獻祭，跟小黑沒有一點關係。相反，陽間倒是頻頻出現魂魄失去靈智，陷入瘋癲的事情。”
“這件事情我知道。”
我和白無常，就是通過這件事聯係到一起的。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不多說了。你沒發現他們之間有什麼相似點嗎？”
“相似點？”
我低著頭自己思索起來。
陳凱和郭強以及那些警察是被獻祭了情感，從而導致自己的本性迷失。
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和那些發瘋的鬼魂沒有任何的區別。
難不成這兩件事其實是一件事？
那些發瘋的鬼魂背後其實都是茅山黑巫動的手腳？
“他們本質上都是迷失了本性，難不成也是茅山黑巫動的手腳？”
“不全是他們。如果背後沒有陰司當做靠山，你以為他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情嗎？”
“陰司……”
誰和我說這些話，我都不會輕易相信，但是師父說了，我肯定信。
如今他和陰間的這些土著生靈混在一起，並且看起來還有不低的威望，這本身就說明了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那我呢？那我算什麼？他們說我是陰間的土著生靈，但是卻進入六道輪回，那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