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郝陽開車三個多月來,周天宇多少了解些這個美女領導的性格。
郝陽是個嬌媚秀美,語調悠揚,看上去讓人憐愛的女子,但郝陽性格開朗外向,漂亮的臉上,多半的時間都是笑,顯得大大咧咧。
周天宇盡量讓自己做到心無旁騖,但有時不是他故意的,郝陽一抬腿,一彎腰,甚至在偶爾喝多的時候,坐在車裏,就難免在他的眼前露出春色。
可是今天,周天宇就覺得郝陽絕對有事,郝陽今天就像個妖媚的高級繼女,想要有目的的誘或什麼人似的。
就要到達林海大廈,突然,郝陽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似乎是有意無意地輕輕捏了一下周天宇的手,氣息如蘭般地在他耳邊說:“我今天的穿戴還算吸引人嗎?”
周天宇一愣,說:“郝書記,我覺得今天你穿的露的有些過了,不像過去的你了。”
郝陽的臉不易覺察地紅了一下,遲疑了片刻,對周天宇沒好氣地說:“你懂個什麼,知道什麼是女人嗎?諒你也不知道。告訴你,別離我太遠啊。”說著就下了車。
走進大廳,周天宇找到司機的桌席。這樣的場合,他感到並不舒服,領導們高高在上的勁頭不時地刺痛著他的心
慢慢的吃著喝著,時間就過的差不多了,眼見著酒席馬上就要散了,郝陽還沒回來。
這讓他突然焦急和煩躁起來。
難道今天這特殊的打扮和穿戴,還真是為了什麼人嗎?
美女自有心機,利用自己的美麗達到個人的目的,已經是現在的女人一個共同的做法,不然就浪費那優良的資源似的。
周天宇知道,參加這樣的酒宴,領導一般的情況下是不能喝多的,郝陽長的秀氣,很有幾分風韻,在這樣的場合,跟她喝酒的上級領導大有人在,而郝陽又不是那種很會拒絕,難免把自己喝的飄飄欲仙。
司機往往還有另一個職責,那就是盡可能地不讓郝陽就把自己喝多。
在官場上,一個美女領導,級別不是很高,性格又十分豪爽,往往就會成為一些官職更高些的男性領導酒桌上的猛料,而郝陽自然認為這是領導對自己的厚愛,就甘願接受,樂此不疲。有幾次喝多了酒,那裙子的前麵濕漉漉的。為了讓領導別太難受,他隻好捏著鼻子,為郝陽脫了濕的發粘的裙子,他擦幹那些能擦到的地方,似乎是有意無意地觸碰著美女書記那特殊的部位,而郝陽渾然不覺。
周天宇是個新人,他還沒有幹出格的事那麼大的膽量,隻是覺得這個美女書記對自己的約束不是那麼嚴格,很有可能給人可乘之機。
酒席上失蹤,就讓周天宇想到今天郝陽的反常,也讓他感到今天的郝陽那明顯有別於平時的特殊的風晴。
酒席散了,周天宇對身邊的柴河鎮書記陳維新的女司機畢瑩小聲說:“你慢慢的吃,我出去了。”
畢瑩二十二三歲,是個有幾分俄羅斯血統,很有幾分放蕩不羈的漂亮丫頭,也就是陳維新敢用這個美女給他當司機。
畢瑩在周天宇的褲子上的內側拉了一下說:“我看你的老大出去了沒回來啊?她叫你了嗎?”
周天宇笑著搖搖頭,他從不說自己領導的任何話,隻是笑笑。
剛要離開,畢瑩也站了起來說:“我也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