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陽本想馬上就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卻沒想到陳維新的另一隻大手就壓在她的手上,就好像自己的手是品嚐無盡的珍寶,讓他不想放下。郝陽心說,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而且公然讓這個雖然漂亮,卻妖媚的不像話的女人給自己開車,豈不就了為了圖方便嗎?但她心裏的活動卻不能表現在臉上,還是笑著說:“陳書記,你的手太有勁了,都捏疼我了。”陳維新煞有介事地說:“哦,是嗎。我可不想讓我們的美女書記有一絲的疼痛,那好,我就不捏了。”
陳維新沒把眼前的幾個人放在眼裏,而這個郝陽雖然是跟他平級的鎮委書記,但在他的心裏,就是個戲弄的物品。
畢瑩看了周天宇一眼,提醒著陳維新:“我們進去啊,別站在這裏啊。”陳維新說:“請,能請動我們縣唯一的美女書記,真是給我麵子啊,今天咱幾個不醉不休。”郝陽說:“陳書記,你這個稱呼我不習慣,還是別這樣叫吧。”陳維新說:“好,那就不叫。這個,畢瑩,你跟我們的帥哥點菜,帥哥知道他的領導喜歡吃什麼,酒嗎,就上茅台好了。”
陳維新先坐了下來,郝陽本想坐在陳維新的對麵,那樣距離陳維新遠一些,誰料被陳維新一把拉到他身邊的座位上,郝陽完全沒有準備,就哎呀一聲,陳維新馬上問:“郝書記這是怎麼了?”
周天宇知道這是郝陽冷丁被陳維新拉到座位上,屁鼓上的傷又疼了一下,對陳維新的眼神就不那麼友好,周天宇笑著說:“陳書記,對我們的書記可要珍惜一些啊,她可是我們橫道鎮的鎮寶啊。”陳維新哈哈大笑說:“你們的美女書記,啊,不,是我們的美女書記,不但是你們橫道鎮的寶貝,也是我們縣的寶貝。你們上交給縣裏的稅收呢可是全縣數一數二的。”郝陽說:“咱還是不說這些好不好?我怎麼能跟你比?我要是能跟你比,我也就不會來這喝這場酒了。”
陳維新聽著很是滿意,就對畢瑩說:“點菜啊。”畢瑩對服務員說:“我們是下去點菜呢還是在在這裏?”還沒等服務員說話,周天宇就說:“我們下去點菜吧,我看有很多的樣品,更直接些。”周天宇是不想馬上就坐下來,也想跟畢瑩單獨說幾句話。
這也是畢瑩想要的,就說:“好,那我們就下樓。”出了包間,兩個讓走在一起,畢瑩對周天宇不滿意,就問:“昨天你到底去哪了?我還以為你會回來的,你可真是的。淨逗人玩。”
昨天自己如果不被郝陽招呼走,也許還真是把這個美女同行拿下了,想到昨天他就要對畢瑩做男人對美女都渴望做的事,畢瑩也用深情迎接他的瘋狂,自己一個電話就不被郝陽弄走了,想想也覺得自己的確讓美女傷了心,就胡說八道起來:“我的老妹,你可是真冤枉我了,你可別提了,是我們的主任昨天晚上喝了酒被什麼人給打了,領導讓我馬上去現場,你說我還能回來嗎?那麼美的事就要到手,我他嗎的真是氣死了。你放心,今天我好好的陪你喝酒,完了你想怎麼樣,我都陪。”畢瑩幽幽地說:“這不是喝酒的事,你真不懂我。再說今天就沒你的什麼事兒了。”說著就走在前麵。畢瑩話裏的意思,今天晚上她是被陳維新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