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是正常的。
“那你…”科恩頗不解。
“我不小心聽到了卡爾瓦多斯在打電話,說什麼‘是你的話,我沒有問題’,那種仿佛要奉獻一切的語氣,我隻見過他對貝爾摩德那個女人這樣…”基安蒂陰鬱著臉,“我問了琴酒了,他根本沒有讓卡爾瓦多斯去那裏,所以,我要知道他的死是不是跟那女人有關係。”
科恩沒說話了,其實他對此的反應沒那麼大,畢竟路是卡爾瓦多斯自己的選擇。
……
門口來了人,是曾經被報道過的,年輕有為的律師。
麵帶微笑,態度很友善,是會讓人不由自主放下心防,甚至有所好感的類型。可是,當他說明了來意,接待的警官立即將他當成了危險br分子。
與那個普通人其實沒怎麼了解過的神秘組織同流合汙,或者幹脆就是人家培養出來的人才。一個在背地裏借助陰影滋生的龐大組織,背後能做的事情確實非常多啊,隻不過作為警察,難免會有別人誤入歧途的感歎,話語裏不知不覺間代入了一些說教。
可惜,能在此時被派過來的,怎麼可能會被輕易說動,對方始終保持著禮貌和疏離。
波本已經從大阪回來了,對於被前任放鴿子這件事,表麵不說,心裏卻是耿耿於懷的。
那是當然的吧,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琴酒那家夥連個理由都沒有。
這可不是用“被遊戲卷進去了,無法聯係”能說服的,即使沒有見過麵,但不代表他們的消息完全閉塞,自然知曉目前負責拯救貝爾摩德的人是誰。而且,黑麥可是收到了回複的,盡管隻有一個不太友善的表情包。
嘖,真過分啊,明明可以使用手機了,卻隻回複別人的消息。
黑麥從走廊裏走過來,雙手插兜的樣子實在看不出是個警察,“她還是不會說哦,並且還要求見你……你的仇恨值果然比我要高呢。”
“見我隻是想嘲諷我,我才不會讓她得逞呢。”波本麵無表情地說道。
他不是沒想過參與審訊,但旁觀了FBI手段並用卻毫無辦法的慘狀,自覺放棄了。
黑麥聳聳肩,對於沒能改變的現狀,並不會有多的情緒,始終是在意料之中嘛。
如今,貝爾摩德價值,比起交代與組織相關的情報,更像是吸引琴酒或朗姆的籌碼。
“她會特意針對你,不僅僅是那個遊戲裏的你做的事情,你還掌握了她的秘密吧?”
“……算是吧。”波本沒否認。
貝爾摩德可不是那種小氣的人,當場報複回來就足夠了,會千方百計要殺他,完全是被掌握了致命的證據——雖然,他並不認為有什麼區別,難道證實了有史以來所參與的案件,還不夠關住那個女人的嗎?
黑麥沒有再問了,“既然沒有新的進展,不如想一想,琴酒會怎麼行動吧?”
“如果是我,會強迫警br方不得不放人。”波本冷靜地說道:“組織的影響有多大,你不會不清楚,說不定很快會有什麼高層高br官跑過來要求放人。還有,貝爾摩德的另一層身份是莎朗,作為與工藤有希子齊名的女明星,要是使用這個煽動輿論,對我們可能不利。”
“這是避不開的,我們隻能在有限時間裏,找不到證據就隻有放人了。”黑麥抽了口煙,有點遺憾在抓捕之前沒有套路貝爾摩德,雖然不太可能成功。就像存活了千年的巫女,比誰都要謹慎,絕不留下落人口舌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