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休想背叛組織!”
那個人怎麼喊著,似乎是個人行為,但是琴酒很清楚,那是誰的默許。
果然這段時間越界的行為,還是讓那位記在心裏,尤其是這次鬧那麼大還沒把貝爾摩德給救回來,甚至連朗姆都折了進去。要計算組織的損失,那位會懷疑他,或者會因此不滿意,也是理所當然的。
其實他早就心有準備,所以在這一刻到來時,反而比其他人要看得開。
沒錯,就是一臉震驚,撲倒在他麵前的偵探,還有佐藤什麼的警官……真是記憶不怎麼好,那個時候或許應該多喊喊別人的名字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他真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困惑,“要我自首,不也一樣嗎?”
組織見他任務失敗,看他犯的錯誤或是說威脅大過了利益,就會像現在這樣,隨便派個人來殺死他。這也是他做過不少的事,區別隻在於,他的手段要更加隱秘一點,絕對不會冒著被抓的風險去殺人。警察要他自首,最多隻能讓他的身體得到緩刑,可他的靈魂……
“啊,說錯了…自首還真不如就現在這樣,被組織的人給殺掉。”
琴酒有點站不穩了,感覺掙紮多少沒有意義,前方就算突破了重圍,他還得死。
推開擠在麵前一副舍不得他死的家夥,搖晃了兩下靠在牆壁上,折騰了大半宿,天還是沒有亮。無視要送他去醫院治療的建議,堅強地掏出了七星煙,想到了偵探在他麵前的一大段推斷,在點煙的同時忍不住吐槽,“你真無聊,竟然看我把煙盒放在了哪個口袋。”
工藤新一哭笑不得,“……”
“這時不該安靜點,讓我一個人獨處嗎?”好多人,死都不安寧的感覺。
七星煙的氣味蔓延開來,呼吸帶來撕裂般的疼痛感,但好像也麻木了。
琴酒有點不耐煩,並且抱怨來得太慢,感覺要錯過全部劇情的波本。
“你再堅持下…”工藤新一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放棄得這麼快啊!?”
“……”
不放棄,難道要跟你們聯手對抗組織麼,他琴酒可不是這樣的人。
“你……生氣可以嗎……如果不是我,可能他不會……”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工藤新一開始自責了:或許他不該……
“你要是那麼想的話,以後就別當偵探了吧。”琴酒算是看不明白這小鬼的糾結,竟然會以為如果沒有聯合警察的包圍,他就可以活下來。那位想要處理掉他,在什麼時候不客氣,就算他和波本決鬥,贏得了勝利,剛出小巷子的那一秒,也會被用其它的方法殺死。
“話說,能不能別讓我說話,我隻想安靜地抽完這支煙。”
至於其他的,反正再怎麼鬧翻了天,也跟他一個即將陷入永久睡眠的人無關。
可惜,連這個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內髒受損,香煙根本吸不進去。而且,他的意識慢慢地,不那麼清晰,就好比眼前的人臉開始模糊,原本占滿了腦海的思緒也在刹那間被打斷,空白的一片,隻覺得好像聽到了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鍾聲。
原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