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紅色氣息是什麼鬼？
陳牧盂隻覺得宴朝現在的氣息很恐怖，偏偏他還愛冷著一張臉，看著更加駭人。
“劍仙，我之前是有很多使徒嗎？”
就算陳牧盂變成了這副鬼樣子，而且已經不是他的師父了，宴朝都習慣叫他“劍仙”。
而宴朝問這個問題的目的也很簡單，之前陳無為將他喚去幽白之夜總部的時候，宴朝曾問過為什麼陳無為非要殺陳牧盂，而當時陳無為說的是“你使徒那麼多，又不缺陳牧盂一個。”
幽白之夜全都是陳無為的紙人，而幽白之夜又有著十二使徒，估計也是仿照著宴朝的使徒名字起的。
因此，宴朝才叫來陳牧盂詢問，有些奇怪的是，之前陳牧盂和他說前世的事情，並沒有提到這一點。
這一點明明很重要才對。
“這……這個……”
陳牧盂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來。
陳牧盂身為使徒之一，不應該是這個反應才對。
他抬頭對上了宴朝的眼眸，就泄了一口氣道：
“我忘了。”
宴朝：？
宴朝瞳孔放大，很顯然，陳牧盂的這個解釋過於離譜了一些。
一時之間，宴朝居然有些想吐槽，因此神色複雜了一瞬。
似是看出了宴朝眼神裏的疑惑，陳牧盂漲紅了臉，配合上他現在這副邪神種的鬼樣子，看起來更加詭異了。
“你記不記得我有一個虛空鑰匙？你之前還問我虛空鑰匙的副作用是什麼。”
宴朝點頭。
“副作用就是會隨機忘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宴朝：……
罷了。
看著宴朝有些“無奈”的眼神，陳牧盂心裏也有些自責，可他沒辦法，詛咒物的後遺症是不可逆的。
榮錦笙沒恢複記憶，陳牧盂也失憶了，宴朝的這條線索還沒展開就斷了。
“但是——但是我隱約記得你曾經說過，要等著某個叫什麼緋玉的信徒轉世。”
陳牧盂想破腦袋也才想出了這一點，別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緋玉……
路非羽是我的使徒之一？
宴朝的確被這個消息驚訝道，他原以為他能碰到路非羽，隻是前世的自己給自己安排的一個“小金庫”。
二人這世在機械國相識，那裏是宴朝為自己選定的轉生地點，而那次也是路非羽第一次進入副本。
不是簡單的碰麵，而是信徒迎接他的神明 ，神明庇佑他的使徒。
隻不過二人都失去了記憶，但還是按照前世的安排相遇。
宴朝此時都不得不得感慨一聲因果無常。
陡然，宴朝一怔，他發現寄宿在惡麵體內的黑色能量已經有些不穩定，怕是出事了，他第一反應就是善麵找不到自己，要對惡麵動手了。
若是惡麵被善麵融合了，那他恐怕敗局已定。
之前宴朝能夠將惡麵強製傳送過來，是因為當時他的身軀是由黑色能量組成的，而那能量屬於宴朝，但現在不行了，宴朝上次融合了血肉身軀，就強製將血肉身軀分給了惡麵，導致現在善麵要奪了惡麵的身軀。
時間緊迫，唯有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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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活該看評論……唉 好啦 我的確是錯投男頻的女頻作者 寫的戰力也有些崩 ԅ(¯ㅂ¯ԅ)emm 其實不太想寫了 ，但第一本書太監又心裏很難受……盡量在20章以內完結了……好吧當作者最重要的是要不玻璃心……【深夜emo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