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送我一支部隊?(1 / 2)

基拉詫異地看著他,絲毫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回答,拳壇上怎麼可能會沒有輸贏呢?他以為林夕風會說森泰贏,或是索爾贏,不管他說哪一個,他基拉都有應對的策略。

“為何會都輸,都贏?”

“拭目以待吧!”林夕風麵無表情地道。

看到林夕風淡然而自信的話,基拉不禁有些猜不透眼前這個中國人的想法,隻好將目光移向賽台,他倒要看看怎麼個都輸,都贏?

森泰節節挺進,一拳拳地擊打出去,索爾隻能彎曲著身子用雙拳護住自己的臉部,很快兩人就打到了賽台上的防護網上,現場的尖叫聲更加尖銳了,再這樣下去,森泰的勝利是在所難免的,然而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森泰是不是覺得自己必勝了,他猛地一個側踢踢了過去,一向以拳頭著稱的他幾乎很少會使用側踢腿,這下子索爾好像找到了對方弱點,他猛地左手一把扣住森泰的左腳,右拳拚了命般狠狠擊在其右腿部上,然後整個人拖著森泰的腳往後拉扯,森泰一下子吃痛,被拉扯著向前,氣得他又吼又叫,忍著劇痛,他左右突擊試圖擊中索爾的頭部卻始終被避了開去。

局勢的突然逆轉讓觀眾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隨即又尖叫了起來。

基拉看著看著,雙手不禁握成了拳頭,瞥了一眼林夕風,發現他依然是一副淡然而自信的表情,仿若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不由有些佩服起來。

突然森泰一個躍步,左腳猛地一個正前踢,腳尖如一把圓月彎刀狠狠地鉤刺在索爾的下顎處,索爾一個猝不及防受到了重創,整個人向後跌倒,嘴角裏流出一股黑血,砰砰,森泰雙腿懸空,又用力過度,一下子也摔在了地上。

兩人同時被痛得頭昏腦脹,又猛地同時躍起身子,坐在地上廝打起來,地下拳壇沒有規則限製,隻要不用到武器,各人怎麼打都沒關係。

索爾依然緊抱住森泰的右腳,雙手一上一下企圖扭轉他的那隻腳,森泰吃痛,拚命地敲打索爾的背部,啊啊的大叫,但沒有絲毫效果,他猛一咬牙集中力氣於右腳,一用力右腳將索爾拽翻,泰拳畢竟是以力氣著稱的,雖然還是被索爾抱住腳,但他卻找到機會一拳擊打在索爾臉頰上,索爾傷上加傷,整張臉幾乎要變成一級傷殘,但他仿佛發了瘋般,盡管意識都要渙散,仍緊緊抱住對方的腳。

由於他們現在是麵對著撕鬥,忽然森泰一把也抓起索爾的左腳,左手向下拖住索爾的腳,右手一彎,右膝肘猛地擊打在其右腳足三裏穴位處,而後上下一夾,一拗,卡擦一聲伴隨著索爾一聲慘叫,右腳的骨軸幾乎都被拗斷,他咬著下嘴唇的牙齒竟痛得咬出血來,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暈倒或是失去力氣,仿佛回光返照,他用同樣的手法,從左下方往右上方一扭,又是卡擦一聲伴隨著一聲哀嚎,森泰的左腳也被扭斷。

兩人同時咬緊牙根,嘴唇滲出鮮血,慢慢地兩人似失去了所有力氣,近乎暈厥般各倒向了一邊。

現場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裁判員疑惑著走上台去,分別在兩人耳旁大喊大叫,無非就是讓他們站起來,或是問他們是否能站起來,但兩人都躺在地上呻吟,好幾分鍾過去都沒有反應,最終裁判無奈地宣布這場比賽沒有結果,雙方勝負未分,比賽終結,森泰跟索爾都被抬了出去。

“這索爾倒也是個人物。”林夕風淡淡地笑道。

基拉倒吸了一口氣,仿佛看鬼一樣看著林夕風,愣了半天才道:“你怎麼看出來的。”

林夕風笑了笑,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猜的。”

基拉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滿意,追問道:“莫非你一開始就猜到兩人會打糾纏賽?”

林夕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確實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局,剛才那樣說隻不過是不想直接麵對基拉那個問題而已,就像你老婆問你,她跟你老媽同時掉到水裏,你會救誰?要麼救老婆,要麼就老媽,一般人可能都會選其中一個答案,但是無論哪一個,其實都掉進了一個語音的陷阱,最高明的辦法就是找到第三個回答,那就是先救離我最近的那一個。林夕風顯然是想用這第三個回答來繞過基拉的刁難,因為他不管回答是森泰還是索爾贏,基拉都會有話說,那他幹脆就說有輸有贏,這樣不管誰贏了,他林夕風都可以為自己說過的話辯解,無疑在話語上掌握了被動。談判的藝術是什麼?就是占據話語的主動權,林夕風在這方麵明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這下子基拉誤會成他早已料到這種結果,無疑讓他的形象提升了一個檔次,在基拉心中留下一個陰影,在以後跟基拉的談判中,會有更多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