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開始專注的診脈,從葉詩詩的脈象,診斷她的病情。
不多時,張大蠻診脈完畢,紀貞梅滿臉焦慮地立即問道:“大蠻,詩詩情況咋樣?”
張大蠻了然於胸,“葉嬸,放心,詩詩這並非懷孕,而是通俗地講……”
“鬼胎!”
“鬼胎?!”
葉詩詩、紀貞梅愕然異口同聲地道。
“是的,鬼胎!”
張大蠻進一步解釋道:“鬼胎,因素體虛弱,七情鬱結,氣滯血凝,衝任經脈壅滯不行所致。”
“鬼胎,治療宜調補正氣為主,佐以攻積之品……”
“藥方用蕩鬼湯,即以人參、當歸、大黃、雷丸、川牛膝、紅花、丹皮、枳殼、厚樸、桃仁……”
“或雄黃丸,即雄黃、鬼臼、莽草、丹砂、巴豆、獺肝、蜥蠍、蜈蚣……”
“詩詩,我給你開好藥方子,回頭我把藥備齊,給你送過來,你煎服,很快就能痊愈的,別擔心!”
葉詩詩美眸中泛起了幾許感激,暗自長舒了口氣,使勁點頭。
“嗯嗯,大蠻哥,謝謝你!”
紀貞梅亦是鬆了口氣,對張大蠻是無比感激,“大蠻,太謝謝你了!”
張大蠻釋然淺笑,“沒事,醫者父母心,舉手之勞。”
“詩詩,你先安心休息,我先回去準備藥材。”
“好的!”
張大蠻起身離開了葉詩詩的家。
回到奇門醫館,他心緒久久未能平複。
他滿腦子都是村花葉詩詩的音容笑貌,一顰一笑。
仿佛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等溢美之詞,都難以形容葉詩詩的美貌。
他按照藥方子,立即開始抓藥配藥。
將藥備好,又馬上給葉詩詩送過去,讓紀貞梅煎藥,讓葉詩詩服下安歇。
等忙活完畢,張大蠻回到醫館,這一天日子過得飛快。
到了晚上,簡單忙活了點吃的,張大蠻依舊如故,準點睡覺。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成眠,葉詩詩的影子,縈繞在他的腦海,模糊了清晰,清晰了模糊。
不知不覺,他或許是太過於疲憊,沉然睡去。
“嘭!”
“喂,小兔崽子,醒醒啦~”
幾乎是同樣的畫麵,是爺爺!
他又一次站在了自己的麵前,一臉慈眉善目,對張大蠻滿是關懷之意。
“爺爺,你……怎麼又來了?我這不是把兩億冥幣,燒下去給你了麼?”
爺爺像平時那般,抬手一個腦瓜崩,彈在了張大蠻的腦門上。
“嘿,小兔崽子,瞧你那話,是很討嫌爺爺咯?”
張大蠻嘿嘿咧嘴一笑,“爺爺,我想你了!”
“滾蛋,一點都不真誠,爺爺可不是來找你煽情的,說正事,今天得抓緊一點,地府現在嚴管,好不容易混出來,不能耽擱太久……”
說話間,爺爺像是打了一個響指的動作,“喏,小兔崽子,爺爺可沒有騙你,我把葛老爺子,給你叫來了!”
“具體細節,怎麼開啟老祖宅下的兩億寶藏遺產,你自個和葛老爺子談……”
轟……
一陣像烘托舞台場景的雲霧之氣繚繞著,從爺爺身後一個圓圈裏,躥出來了一位衣著畫風是民國時代長袍的佝僂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