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這麼一個晚上,來招惹冒犯我兩次。”
“更為關鍵一點,你第二次妄圖褻瀆詩詩,你就算是死,也難以贖罪!”
周富內心徹底崩潰了,他“啊?”了一聲,“大哥……你……你不能殺了我,我……我不想死啊……”
恰在這時,兩名小跟班從樓下,奔跑到了房間門口,一看到房間門打開,屋內是這樣的情景。
“富少!”
兩名小跟班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他們飛奔進了房間。
他們狠狠地瞪著張大蠻,“喂,鄉下野狗,你……你想幹什麼?他可是青州市第一豪門闊少,你……最好搞清楚!”
“就是,憑你這種鄉巴佬,你……你鬥得過周家嗎?”
張大蠻抓起周富,揚手一擲,直接將周富擲出,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又是重重地滾落下來,雙膝跪在地上。
張大蠻根本廢話不多說,猛然一拳,抬起一腳,直接將兩名小跟班,打爆亦是撞在了牆上。
幾乎是將牆壁都給幹出了一個窟窿。
頓時,兩名小跟班嚇懵了,他們哪裏見過,張大蠻這樣的狠人,一出手,完全是往死裏幹啊!
張大蠻緩步走了過去,冷冷一笑,“這件事,是不是與你兩人,也有關係?”
兩名小跟班慌忙之下,立即“撲通”“撲通”跪在了地上,對著張大蠻哀求起來。
“大哥,不管我們的事,都是周富指使我們幹的,都是他的主意……”
張大蠻“哦”了一聲,臉上劃過一抹陰寒的蕭殺之意。
“他們指使你的?他們讓你去吃狗屎,你們去嗎?”
“既然你們都有參與,那好,今天你們三個,誰也脫不了幹係!”
張大蠻陰冷的臉上,透出一股令人徹底膽戰心驚的氣息。
緊接著,他瞟了周富以及兩名小跟班幾眼,冷幽幽地道:“這樣,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遊戲?!”
周富以及兩個小跟班嚇得魂兒都快沒了,哪裏還有什麼心情玩遊戲呢~然而,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張大蠻順手抓起一張椅子,他翹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哐當!”
他隨手抓起一把匕首,扔在了地上,“這個遊戲名字就叫做:隻能活一個!”
聞言,周富以及兩個小跟班更是嚇得沒了命。
“大……大哥,你……你就別折磨我們了,我們真的錯了……”
周富亦是哀求道:“大哥……你開個價,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
張大蠻冰冷地道:“不需要,你可以把錢留著,等你死了,讓你的家人買冥幣燒給你。”
“少忒麼廢話,今晚這個遊戲,必須玩!”
“遊戲規則很簡單,你們看到了,這把匕首,是你們唯一活下去的武器。”
“你們隻需要拿起這把匕首,把另外兩個幹掉,那麼,這場遊戲,你就贏了。”
“這就是:隻能活一個!”
“怎麼樣?是不是很簡單?”
張大蠻那詭秘陰寒的冷笑,簡直是讓周富等三人,徹底崩潰到了極點。
他話剛一說完,一名小跟班疾如閃電,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匕首,對著周富以及另外一名小跟班。
“你們……忒媽的,別過來,我捅死你們!”
他凶狠地將匕首,直接狠狠地刺向了其中一名小跟班的心窩子。
“呲溜!”
鮮血飛濺,血色彌漫而來。
周富嚇傻了,他鼓圓的眼睛,狠狠地瞪著那名手持匕首的小跟班。
“你……忒媽的,竟然真的把他殺了?”
那名小跟班嘴角流露出猙獰的笑容,完全像是殺紅了眼。
他拔出匕首,又是狠狠捅了幾刀,讓那個小跟班徹底死透。
隨後,他手持匕首,又是猛然撲向周富,舉起匕首,狠狠捅向周富。
周富就地翻滾,抬起一腳,踹向了那名小跟班,“你個狗奴才,敢動手殺我?你是活膩了吧!”
誰知那名小跟班徹底魔怔了,“隻能活一個,周富,你這種社會的敗類,毒瘤,你禍害了多少無辜的女人,你早就該死了!”
“像你這種禍害,活著隻會讓更多無辜遭殃,我……我幹死你!”
那名小跟班揮舞著匕首,狠狠地刺向周富!
周富嚇得連滾帶爬,四處逃竄,而那名小跟班手中的匕首,手起刀落,紮刺向周富……
“呲溜!”
一刀從周富的背脊上,刺了進去,鮮血染紅了周富的衣衫。
一時之間,屋子裏,充滿著一種血腥味。
張大蠻嘴角泛起了一抹陰冷的獰笑,他起身,走向大床邊,彎下腰,將葉詩詩抱起來,離開了房間,將門鎖上。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用酒店的電話,報了警,而他得馬上得給葉詩詩將那些迷|暈的藥物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