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佛寺維係運作,可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尚勇狠狠瞪了其餘的保鏢打手,“你們還傻愣著幹麼?叫你們來,不是叫你們欣賞風景,更不是當臥底的,上!”
頓時,所有的保鏢打手朝著張大蠻,就是掄起拳頭,就衝了上來。
張大蠻對這樣的貨色,根本都不會放在眼裏,他攥緊的拳頭。
“哢哢哢!”
指關節發出爆炒黃豆的聲響,他踏出一步,拳頭爆射而出。
“砰砰砰!”
閃爍的拳芒,對著這些撲來的保鏢打手,一通強勢還擊。
一拳。
落在保鏢打手的狗頭上,毫無例外,應聲倒地。
抬起一腳踹在他們的小腹上,直接被踹飛出三米之外,亦是躺在地上,捂住肚子,掙紮半天,都根本動彈不得。
葉詩詩站在張大蠻的身後,看得是目瞪口呆。
雖然之前她也見過張大蠻出手打架,但是似乎張大蠻出手越來越狠了。
抑或說,張大蠻修習陳氏太極拳譜之後,無論是拳勁,還是打鬥經驗,都有所提升。
那麼,在對付尚勇之流的保鏢打手,那一股狠勁,便是淋漓盡致。
況且,張大蠻心知,他必須盡快將這一夥保鏢打手撂倒,這樣才能確保葉詩詩的安全。
否則,一旦他對付不了這群惡棍,那麼,將不是他受到威脅,更是葉詩詩也跟著遭殃。
念及此,張大蠻出手更是狠辣。
一拳撂倒一個。
一腳踹飛一個。
三下五除二。
眨眼功夫,跟著尚勇來的保鏢打手,無一例外,全部被張大蠻撂倒幹趴,橫七豎八,躺在了地上。
隻剩下尚勇了。
張大蠻一雙犀利如劍,爆射出淩然的目光,怒視著尚勇。
“狗奴才,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周富這種敗類,他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即便是死了,那是遭了報應,與我無關。”
尚勇吞咽了口水,“你……你……我……”
他直接被嚇傻眼了,支吾著根本說不上話來。
別人不知道,但是尚勇無比清楚,他所帶來的這一群保鏢打手,幾乎都是出身特種勁旅的退役者,也有些是服務過國際暗黑|組織的雇傭兵。
想不到,在張大蠻麵前,那完全像是紙糊的,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看上去土裏土氣,一股子鄉村土包子的張大蠻。
這哪裏是土狗,完全就是沉睡的猛獅,一旦他睜開眼,蘇醒過來,必定是所向披靡,誰也無法阻擋。
“好狂的鄉野村夫!”
正尷尬不知所措之時,卻是一聲渾厚洪亮的男子嗓音傳來。
一名衣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十餘個保鏢打手。
相比於尚勇等人,這幾個保鏢打手更是健碩,更是威猛。
尚勇尷尬之餘,立即像是看到了救星,他迎上前去,甩著他脫臼的手。
躬身施禮,應聲道:“老爺!”
周坤狠狠得瞪了尚勇一眼,“沒用的廢物,連這麼一個土狗,都對付不了,我要你何用?”
“老爺,對不起,是我們大意了!”
尚勇低垂下頭,不敢再吱聲。
周坤健步走到了張大蠻的跟前,他上下打量了張大蠻幾眼,冷哼一聲,嗤之以鼻,帶著輕蔑鄙夷的語氣,沉然質問道:“你就是張大蠻?”
張大蠻依舊是強盛的氣勢,對周坤是不卑不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年輕人,我奉勸你一句,做人不太猖狂,這個世道,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周坤擺出了老姿態,對張大蠻說教起來。
“別以為你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就天下無敵了,永遠別低估了別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哈哈哈!”聞言,張大蠻卻是朗聲笑了起來,他對周坤依舊是不會放在眼裏。
他笑聲戛然而止,“不錯,的確,你比你那紈絝兒子,要更懂得做人些。”
“隻可惜,你就算家業做得多大,莫說是青州第一豪門,就算是江省第一豪門,龍國第一豪門,那都是徒勞。”
“養出一個敗家子,一個隻知道坑爹的社會敗類,社會毒瘤,你的家業產業就算再大,也不過是過往雲煙。”
周坤聽著張大蠻的這番嘲諷,雖然每一句都是那麼的刺耳,但是,不得不說,張大蠻沒有亂說,而更像是子啊陳述一個事實。
“哦?張大蠻,你著實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你說了那麼多,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想告訴我,我兒子周富的重傷,與你無關?他那是罪有應得?他那是遭了報應?”
“我兒子是什麼脾性,我心裏清楚得很,用不著你這樣一個鄉野土狗說三道四,我隻想問你一句,我兒子的傷,與你到底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