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蘭被他啃得渾身酥麻無力,片刻後,她終於忍不住聲音顫抖地說:“好……好了,會留下印記的。”

江衛民一聽這話,啃得更來勁了。直到沈春蘭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他才激動地轉移目標了。

江衛民一直整整纏了她兩個小時,直到沈春蘭連連求饒後,他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了。

沈春蘭拿著鏡子照著自己的脖子,隻見白皙的脖子上,布滿了點點紅痕。

她氣呼呼地指著他說:“你個禽獸,你讓我怎麼回學校啊?”

江衛民勾起嘴角,抓住了她的小手:“咱倆領了證了,夫妻之間,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沈春蘭氣呼呼地捶了他一拳:“瑪德,幸好我現在是安全期,否則真有可能被你這個禽獸搞大肚子了。”

江衛民:“啥是安全期啊?”沈春蘭:“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你得小心一點兒,萬一有了孩子了,學校就真把我開除了。”

江衛民聞言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裏:“放心,我不會做讓你為難的事情的。”

沈春蘭聞言忍不住指著自己的脖子:“你真是睜著眼說瞎話,我這一脖子草莓印,你讓我怎麼回學校啊?”

江衛民幹笑一聲,然後抱著她的頭吻了一下:“不如你今天晚上別走了,等到明天你再走。”

沈春蘭:“那不行,我不能在外麵過夜。”

江衛民:“你們宿舍就隻有李秋月和張翠萍,她們是不會告發你的。”

沈春蘭:“但是萬一宿管阿姨會問的。”

江衛民:“你也太低估她們的腦子了,到時候說你去廁所不就好了。”

沈春蘭:“你不知道,那個宿管阿姨廢話可多了。”

江衛民表情不自然地說:“反正你這……半天是下不去的。”

沈春蘭聞言忍不住用力地擰了一把他的腰:“你個狗日的,你就是故意的。”

江衛民一邊咧著嘴,一邊按住了她的小手:“媳婦兒,你這爪子怎麼跟小鉗子?”

沈春蘭:“我這是九陰白骨爪。”

江衛民勾起嘴角再次翻身壓住了她:“媳婦兒,這段時間我都快想死你了,以後你不能再這樣不來找我了。”

沈春蘭撇了撇嘴,然後捧住了他的臉上:“好吧,這次確實是我錯了,我以後每周都來慰問一下你,好不好?”

江衛民聞言勾起嘴角笑了,然後便作勢要吻她,沈春蘭見狀連忙捂住了他的嘴。

“祖宗,你讓我歇會兒吧!”

江衛民拿開她的手,蹭了蹭她的鼻子,然後便躺回到她的身邊了。

“我這兩個月又出版了一本小說,目前銷量還行,估計又能賺上一筆了。”

沈春蘭聞言蹭一下坐起來了:“你咋不早說啊?”

江衛民憋著笑說:“怎麼了?”

沈春蘭:“你早說我不得好好伺候伺候你啊?好歹你現在可是咱家頂梁柱呢!”

江衛民聞言忍不住笑了一下:“你現在表現也來得及。”

沈春蘭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趕緊躺回去抱住了江衛民的腰:“民民,這個錢不能都存著,咱們還得說買房。”

江衛民聞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早知道就不告訴她了,這個女人是個房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