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海急匆匆的離開,許文淵抱起安培靜海大步流星的離開,好在許文淵選的都是偏僻的小路,所以沒有多少人看到他們,就算有人看到還沒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許文淵已經快速的離開了。
一路急趕,很快許文淵便帶著安培靜海鑽進一片玉米地中,被玉米葉子劃在臉上而醒過來的安培靜海注意到周圍的情形不禁露出詫異的神色呼吸有些急促的道:“許公子,你……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裏來了”
許文淵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看著安培靜海笑道:“怎麼了,你看這裏靜悄悄的,難道這裏不安全嗎”
安培靜海覺得許文淵的笑容有些古怪,可是卻也說不出究竟古怪到什麼地方,隻是不解的看著許文淵呼吸急促的道:“可是……可是”
噗通,許文淵出乎安培靜海的預料一下子將安培靜海給扔到地上,頓時安培靜海傷口溢出鮮血,麵色蒼白的安培靜海目瞪口呆的看著許文淵。
好大一會,安培靜海呼吸平穩了許多顫聲道:“你……你將我帶到這裏想要做什麼?”
許文淵蹲在安培靜海的麵前摸著下巴看著安培靜海道:“安培君,不知道你來中國是做什麼來了呢?”
安培靜海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道:“我是個商人,自然是前來做生意啊!“許文淵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道:“安培君,你可沒有說實話啊,想來安培君收集到的古經書應該不少吧”
安培靜海死死的盯著許文淵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知道這些?”
許文淵湊到安培靜海的麵前低聲道:“你知道我最恨什麼人嗎?”
說著許文淵盯著安培靜海沉聲道:“我最恨的就是那些對我華夏心懷不軌的小日本,你應該算是其中的一個吧”
安培靜海顫聲道:“可是我救了你,你們中國人不是講究以德報怨嗎,更何況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許文淵不由得笑了起來,好大一會兒才算是停止了笑聲道:“是啊,就是我們中國人太講究以德報怨了,所以才養出了你們這些白眼狼來”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國際友人,你殺了我會引起外交糾紛的!”
安培靜海不禁叫道。
許文淵擺了擺手道:“少和我說這一套,我怕個屁的外交糾紛,殺了你之後找個地方挖個深深的大坑,用不了半年的時間,你就是一堆白骨,到時候便是你們組織也會將你列為神秘失蹤人員”
這樣一來安培靜海算是徹底的死了心,突然之間強硬的氣勢一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許文淵饒了他的性命。
可是許文淵卻是鄙夷的看了安培靜海一眼,手掌輕輕的按在安培靜海的胸前,掌力微微的輕吐,安培靜海的身子輕輕一顫,整個人便沒了氣息。
拍了拍手,許文淵站起身來看著死不瞑目的安培靜海輕聲嘀咕道:“娘的,你要是不死就的話,小爺我就有麻煩了,所以隻好委屈你先走一步了”
本來許文淵是沒有殺安培靜海的心思的,可是許文淵忽然之間察覺到自己對安培靜海撒了謊,這也就罷了,但是那子虛烏有的《阿含經》卻是被安培靜海給記住了,萬一到時候安培靜海因此去調查自己的底細,那自己不就曝光了嗎,誰知道安培靜海惱羞成怒之下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如果讓安培靜海知道他死的根本原因就是讓他念念不忘但是卻本是子虛烏有的《阿含經》的話,恐怕會鬱悶的詐屍。
將安培靜海的屍體處理好,許文淵鑽出了玉米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身上還滿是傷口,盡管止住了血,但是自己這個模樣回去,要是讓奶奶見到,那還不將奶奶給嚇壞了啊。
尋思了一番,許文淵認準了方向向著醫院趕去,沒有多大一會兒,許文淵便到了劉秀秀所在的醫院,不過許文淵沒有去劉秀秀的病房,而是悄悄的摸到了陸伊人的住處。
房門緊閉著,許文淵見到兩扇窗戶開著,四下打量了一番,身子親情一躍,近三米高的窗台讓許文淵輕輕的躍了上去。
翻身進到房間之中,不小心碰觸到傷口,許文淵不禁咧了咧嘴,打量了一下客廳,客廳裏沒有陸伊人的身影,在許文淵看來,陸伊人應該還在醫院裏上班。
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許文淵見到一個白大褂放在浴室前的椅子上,心中一動,許文淵便將身上沾滿了鮮血的衣服脫了下來,抓起白大褂套在身上。
明顯這衣服是陸伊人的,還沒有穿上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穿在身上雖然明顯小了一號,不過好在比穿著一身的血衣要強許多。
目光掃向陸伊人的臥室,許文淵走到臥室前,輕輕的推了推,臥室的門竟然沒有關,房門竟然被輕易的推開。
滿是女兒家的處子清香撲麵而來,許文淵走進陸伊人的臥室中,翻箱倒櫃的找了一番,終於在床頭的櫃子裏找到了藥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