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鴻門宴”遭追殺(1 / 2)

我是葉康,從小與姥姥相依為命,現在就讀於靜海市某高中。由於從小無人管束,我便一邊上學一邊在社會上混。一進高中,我就聽說了一個名叫秦豪的人。秦豪是學校裏一個出了名的混賬,憑借家裏有點錢就為非作歹,欺負老師,毆打同學。我在學校聽遍了他的傳聞,而我輕蔑一笑不以為意。我對這種靠家裏有點錢就不把人放眼裏的人一直看不起,如果是他自己賺的錢還好,但是拿家裏的錢出來炫耀,在我眼裏那就是個P,所以進學校不久我就跟他對上了。我也是因為在社會上混過,所以對他的各種行徑進行反抗,買飯他插隊我就把他拽出去,他欺負同學我就罵他,甚至還跟他打過。直到後來一天,他找到我說,"康哥,咱倆也沒啥深仇大恨,以前不管發生了什麼,兄弟我認錯,咱倆以後就是兄弟了。"聽到他的話,我很詫異,秦豪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低頭了?想是這麼想,可不是有句俗話說不打笑臉人嘛,我也就應了聲"嗯。""好,康哥大人大量,既然康哥你原諒我了,那晚上賞個臉,去金碧輝煌喝一頓吧,我請客,你不去可不給兄弟我麵子阿。"秦豪見我答應又接著哈哈說道。我見他都這樣說了,我也隻好答應。可是他走後還是感覺不對勁。晚上下課後,我來到金碧輝煌夜總會,這家夜總會是靜海南城最大的最豪華的一家夜總會了。門口站著穿著暴露的迎賓小姐笑著向我走來,手鉤在我的肩膀上說道"帥哥,要不要讓姐姐陪你喝點阿?"她一邊說著一邊對我媚笑。我對於這種給錢就讓睡得女的甚是反感,冷聲說道"我來找秦豪,帶我去找他"秦豪是這裏的大客戶,沒有人不認識他,迎賓小姐見我找秦豪便猜測我不是一般人,於是便對我恭敬起來。她把我帶到三樓的vip包間門口後,我便示意她離開了。一進門,包間裏坐著的不止秦豪一人,還有南城的一個混混小頭目楊誌剛跟他的幾個心腹。我眼皮一跳,感覺不對勁。不過還是進門了,我進門後喊了聲剛哥,然後坐下。我屁股剛到椅子上,楊誌剛開口道"你就是那個傳聞很牛逼的葉康?"我一聽這話就頓時感覺不妙,我故作鎮定的笑著說道"剛哥過獎了,您也說了,那是傳聞。"此刻秦豪卻發作了,"我靠,葉康,**現在裝謙虛了,麻痹,你以前幹嘛了!"他這話一出我就明白了這是場鴻門宴,我也不示弱的說道"秦豪,你以為叫楊誌剛來給你撐腰你就牛b了?我他媽照樣揍你。"說著我拿起坐著的椅子扔向他,我看到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不快跑今晚就要把自己的零件留這了,在社會上廝混這幾年告訴我,不管怎樣昂,命是最重要的。扔出椅子我就朝門外跑去,後麵的楊誌剛也跟著跑出來喊道"砍死他!快追!"接著十幾個身著牛仔,滿頭黃發的,混混標誌的男青年向我追來。楊誌剛邊喊邊追,隨著他的喊聲,身後那群青年的步伐更快了,衝向了眼前越來越近的我。出了金碧輝煌我就攔了輛車向郊區奔去。身後那群混混仿佛準備好了一樣,開著幾輛豐田商務追來,出租司機見情況不妙,停下車把我趕了下去。車停了,我也沒辦法,所以趕快下車跑向野地。後麵的人也扔下車追來。我心裏暗罵,秦豪那個王八蛋竟然真的敢找人對我暗下殺手,如果我能活過今晚,我一定要把你碎屍!"可惜現在才知道我想的太簡單了,腦海裏的那想法隨著我回望身後那些混混時一閃而過,因為當我回望時,一把砍刀已經到了眼前,經過不少砍殺生活的我使勁將身體向右後一擰,翻身躲過了這驚險的一刀。但是這一個動作大大減緩了我的移動速度,不得已我隻能停住腳步轉身與這群混混展開廝殺。當頭的混混手中的鋼質砍刀從我的正上方落下來,說急那是快,我雙腳使勁一扭讓自己身體一側,右手一側正對那個混混。混混手中的刀落到半空的時候看到我躲過這一刀,又要向我的脖子橫掃過來,我的右手握拳使勁砸向混混胳膊抬起後的空檔,隻聽哢嚓一聲傳來了肋骨斷裂的聲音,與此同時混混慘叫一聲,手中的砍刀脫落。砸向混混的右手順勢一收握住了掉落下來的刀柄,與此同時反手劃刀,將混混抹了脖子。眾人都停了下來,帶頭的是廣成縣縣城的數得著的頭目之一。"楊誌剛,我跟你算不上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你就為一個有點錢的秦豪與我為敵,要我的命麼!"楊誌剛見我停住說話,便輕蔑一笑。"葉康,你說有人給我十萬買你這麼一個無名小卒沒錢沒勢的命,我何樂而不為呢。"我眼睛眯起來說"既然你這麼說,楊誌剛我告訴你隻要今晚我不死,那以後你會等我把你碎屍吧!"話語剛落,我手起刀落砍向左側的混混,斷了其生機後來不及停歇,劃刀向右側擋去,雖然擋住了右側混混的砍刀,但是左側補上來的混混砍來的刀完全沒有時間去格擋,隻能身形一動向後退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砍刀最終還是劃破了左胳膊,胳膊的肉外翻甚是嚇人,鮮血湧出。現在終於明白雙拳難敵四手這句話了,十幾個混混把我圍起來,同時對我出手。一邊格擋,一邊砍殺,不一會我身上遍布傷痕,鮮血染紅了那身校服。眼看打不過這麼多人,我便格擋一刀轉身就跑,身上的傷口不斷溢出鮮血,臉色煞是蒼白。可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我的雙腿越來越無力,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停,隻要停下來就是死路一條。我跌跌撞撞跑了不知道多遠,為了盡快逃脫追殺,我躥向路旁的樹林,往廣成縣附近的一個山上跑去,一路爬,鮮血一路流,終於不知道爬了多久的山,到了一個平台上,雙腿無力一下癱在了地上,我用手撐著身子往一邊挪動,最終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石壁。我依靠在旁邊的石壁上,呼呼的喘著粗氣。鮮血依然在緩慢的流,困意襲來,眼皮不停的打架,在確定了沒有人追上來了,不知覺的閉上了眼進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