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一臉苦惱歎著氣:“怎麼辦啊,宿主現在不記得秦臻玉了,秦臻玉手段又有點偏激,宿主不會又被他囚禁吧?宿主現在的靈魂本就脆弱,可別被秦臻玉氣出問題來。”
係統說完,一臉哀求看著師彥晴,底氣極其不足懇求道:“大大,秦臻玉如果囚禁宿主,你可不可以出去應付應付,讓宿主回識海睡覺。”
之前師彥儒有多討厭秦臻玉,係統是看他在眼裏的。
他不確定宿主失憶秦臻玉的記憶後,對蕭淩是什麼態度。
萬一像以前討厭秦臻玉那樣討厭蕭淩,以蕭淩必須得到宿主的性格來推測。
蕭淩發瘋後做的事,宿主現在的靈魂可承受不住啊。
師彥晴不需要係統提醒,他也會那麼做。
可見係統著急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想逗一逗,故意冷淡道:“到時看我心情吧。”
係統忙跑到師彥晴麵前,替師彥晴錘腿捏腳,做足了討好的事。
宮殿裏,蕭淩一會將手伸手師彥儒領口,一會又收回去。
這樣反反複複好幾回,終於咬牙將手又伸了過去。
師彥儒恰好醒來,眼神戒備看著蕭淩,“你要做什麼?”
係統說他容貌好看容易吸引男人,蕭淩不會是想對他那啥吧?
師彥儒忍不住抬手緊緊抓住衣領,心裏打定主意。
如果蕭淩真想對他那啥,他今天非把蕭淩打殘不可。
蕭淩很尷尬收回手,神情很認真解釋:“你的衣服髒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幫你換。”
師彥儒低頭看見胸膛上的血跡,血液鮮紅的顏色讓他頭一陣陣犯暈。
蕭淩立馬注意到師彥儒異樣,忙問:“是不是又在頭痛?”
蕭淩忙叫外麵候著的太醫進來。
師彥儒深吸了一口氣捂住眼睛,“不用叫太醫了,我就是看見血頭暈得厲害。”
之前他做世界任務時,好像沒有暈血的毛病。
看來靈魂受損,不僅是記憶出了問題,身體還出現了其他問題。
蕭淩神情擔憂看向太醫,太醫可沒膽子提出要給師彥儒把脈,恭敬道:“陛下,主子應該是暈血症發作了,隻要不見到血就會好了。”
蕭淩點頭揮手讓太醫出去,耳朵微紅對師彥儒道:“我幫你把髒衣換下來。”
師彥儒捂著雙眼,悶聲道:“就不能喊個太監進來幫我嗎?”
蕭淩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收緊,如果外人摸到了師彥儒,他怕會忍不住砍了那人的手。
蕭淩沉聲道:“你我是夫妻。”
聞言,師彥儒被震驚到了,鬆開捂眼的手看著蕭淩,“我們什麼時候是夫妻了,我才進宮,我們又沒拜堂。再說,我們兩個都是男人,夫妻什麼夫妻。”
不小心瞥到衣服上的血跡,師彥儒隻覺身體力氣像被人抽走,腦子又變得暈暈乎乎的。
蕭淩趕緊伸出手替師彥儒捂著眼睛,低聲道:“別看,會暈。”
蕭淩想把師彥儒換衣服,師彥儒抓住領口不鬆。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師彥儒語氣很無奈道:“我隻是頭暈,又不是手斷了,我自己能換,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就是。”
蕭淩雖然很想給師彥儒換衣服,可他不想惹師彥儒不高興,起身給師彥儒挑了一件白色的衣服。
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這衣服,他就感覺師彥儒會喜歡。
師彥儒換衣服時讓蕭淩出去,蕭淩極不情願出去,當然也帶走了滿殿的宮女太監。
其實是蕭淩想多了,給宮女太監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偷偷摸摸看師彥儒。
謹慎才讓他們活到現在。
蕭淩心裏一直記著師彥儒否認跟他是夫妻的事,大筆一揮下了聖旨,封師彥儒為皇後,還把宮裏那些亂七八糟的眼線探子全都清理幹淨。
真正做到後宮隻有師彥儒一人。
蕭淩叫來侍候師彥儒的管事宮女素衣,“將朕後宮的事告訴他,記住,不該說的不要說。”
素衣挺戰戰兢兢的,都做好萬一陛下發怒奔赴黃泉的準備,誰知陛下單獨叫她來,隻是為了讓她將陛下沒有寵幸任務妃嬪的事告訴彥主子。
素衣鬆了一口氣。
至於不該說的話,一定是陛下喜怒無常,動不動就處死那些娘娘了。
蕭淩看著素衣微微皺眉:“你很怕朕?”
素衣不知道怎麼回答,跪趴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放眼望去,整個皇宮就沒有不怕陛下的人吧,新進宮的彥主子不算。
蕭淩讓素衣下去,並傳來侍衛下旨,皇宮內所有宮人,見到他皆不能露出一臉驚恐,更不許動不動就跪趴在地上。
師彥儒換完衣服,見蕭淩不在對係統歎了歎氣:“這個蕭淩,還記得我,可我不記得他。我們之前關係很好嗎?”
師彥儒心裏是有疑惑的,若說他和蕭淩關係很好,可為何一想秦臻玉這個名字,他的心就一陣陣悶痛,若往深裏想,還會頭痛。
可如果關係不好,秦臻玉怎麼會牽動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