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對這一塊很熟悉,帶她吃過飯後就在四周轉悠。
“寶貝,站好,給你個東西。”江焰拉著她的小手。
夏知焰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乖乖站好,“什麼東西啊?”
江焰拉過她白皙的右手,在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給她無名指套上了一個東西,垂眸一看,是一個銀色的戒指,在光下,散發著耀眼的銀光。
上麵刻了一個Y字,她心裏一個震驚,求婚,江焰在向她求婚嗎?雖然時間地點都有些隨便,但是對於這種事情,她還是感到幸福,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
“你在求婚嗎?”她嗓音有些顫抖,聽著軟綿綿的。
“不是。”江焰幾乎秒答,看著她纖長的手指,又調整了一下戒指。
“啊?”夏知焰愣了愣,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剛剛醞釀好的淚水瞬間給收了回去,“那你給我戴戒指幹什麼。”
害她白高興了一場,覺得自己被求婚了。
江焰望著她的小臉笑出了聲,“我家寶貝,被太多人惦記了,萬一哪一次我不在,它會代替我,宣示主權。”
“訂婚,求婚,還有盛大的婚禮,我一樣都不會少你。”
江焰將她擁進懷裏,下巴蹭了蹭她柔軟的發頂。
他說的話有多真,答案是,保真。
江焰對夏知焰承諾的每一句話,他都牢記在心,一一實現。
在臨大,同學們總能看到一對郎才女貌的小情侶,女生走到哪裏,男生都跟在哪裏,學校貼吧上隨處可見他們的影子。
夏知焰20歲,雙方父母協商,二人訂婚。
夏知焰21歲,臨大校園,全體師生見證了一場求婚,當天學校裏隨處可見的紅色玫瑰,都是為了她而準備,當天,她看到江焰手在抖,那個心高氣傲的男孩子,單膝跪在她麵前,緊張的連說話都在顫抖。
夏知焰22歲,與心愛的男生舉行婚禮,當天,現場來了很多人,她身邊的人都來見證了他們的愛情。女孩兒穿著潔白的婚紗,美的讓人窒息,男孩兒抱著她哭的像個孩子。
“阿焰,你如果再哭的話,就不帥了。”她穿著婚紗,安撫著懷裏的人,下麵賓客們起哄聲不斷。
“你說我不帥,我真的生氣了。”他緊緊的抱著她,嗓音都帶著哭腔。
這是她第一次見江焰哭,事後,她還問了眼睛哭紅的人,“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你哭什麼啊?”
“我開心的。”
這場婚禮,他在夢中見證了無數遍,主角都是他與夏知焰。
次日,民政局出現了一對極其亮眼的夫妻,他們牽著手,男孩兒拿著紅本本愛不釋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閃亮的鑽戒。
江焰床頭有一張紙,他每天都看,一直看到婚禮那天,才將紙從床頭拿了下來,保存好放到了櫃子裏。
“娶回家了,是不是還有一件事。”他深邃的眸緊盯著麵前的人,像是要把人看穿。
“嗯?”夏知焰看著手裏的紅本本,“還有什麼事啊?”
“我這人特別喜歡小孩兒,也養得起。”他聲音低沉,滿是玩味的看著麵前的人。
夏知焰明白他說的什麼,也深知這人養的起,因為她發現,臨大的校長就是江焰的媽媽,這人家產多到數不清。
她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朝著門口跑去,在碰到門把手的一瞬間,被人直接抱了起來,一把丟到床上。
“我喜歡女孩兒,男孩兒也行,你呢?”江焰摸著她的小臉,看著她說道。
夏知焰搖了搖頭,“不行,不行,男孩兒萬一跟你一樣叛逆怎麼辦?”
江焰皺了皺眉,緩緩開口道:“我覺得你說的對,那就讓他姐姐或者妹妹管著他好了。”
“夏夏,江焰,下來吃飯了。”蘇母在房間門口喊道。
夏知焰一把推開他,凶巴巴地瞪著他,“哼,吃飯了。”
餐桌上,夏知焰看著桌子上排骨湯陷入了沉思。
“夏夏,你得多補補,你看你瘦的,這兩天累壞了吧!”蘇母滿是心疼的看著她。
夏知焰幹笑著,其實她還好,除了舉行婚禮那天,她回來洗了澡直接倒頭就睡了,其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你多吃一點,爭取明年讓我抱孫子,孫女也行,我都喜歡。”蘇母在一旁說著。
江焰率先開口:“我老婆剛剛還在跟我說,說一個肯定不行,至少兩個。”
蘇母一聽,高興壞了,笑的合不攏嘴。
夏知焰愣是說不出來一句反駁的話,江焰厚臉皮的技能又增強了。
江焰無名指上的一枚戒指,在外麵,從未摘下,它代替了他老婆,宣示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