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將他輕輕放躺在地,起身走開,他看到了她,她美麗的側臉深深的印入了他的心間,風兒調皮的掀起了她湖綠色的長裙,露出她光裸的雙腿,以及黃豆大小的紅痔,她,她竟然裏麵什麼都沒穿?低頭看向自已渾身上下的傷口頓時醒悟,雪白的布條緊緊的紮住傷口,不讓他的血流出,他的心裏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動,自小便沒有爹娘,由師父一手帶大,雖師兄弟眾多,卻從未有人如此待他,自此,女子美好的側臉,大腿上那黃豆大小的紅痔便深深印在他的心間。
之後,每當他熟睡醒來之後,總能發現身旁放置的簡單食物,可卻僅此而已,他再也未曾見過她,直到師父派人來尋到他。
回山之後,花了半年時間,他終於將傷養好,在師父的督促下,他勤學苦練,隻望早日學成下山,好與心上人見麵,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年後,他學成下山,第一時間趕往當初負傷地,尋遍附近數裏,均未見心上人,打聽無果,他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打聽呢?
難道嫁人了嗎?不,就算她嫁人了也要將她找出,從她救下自已性命的那一刻,她便已是他心中的唯一,就算她已為人婦,他也要將她帶走。
從此,他在江南一帶便開始了他長期的尋人旅途。
漸漸,他失去了耐心,若是用嘴巴就這樣問,怕是永遠也找不到。
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何不蒙上臉,直接闖入小姐閨房,見到樣貌相似的便點其穴道,脫下褲子查看,若是認錯人,便將昔日河邊拾來的彩珠留下一顆陪罪。
他這樣想,便也這樣做了。
他雖沒有做出奸汙少女之事,可有些少女因不懂房中事,清晨醒來見自已衣衫淩亂,褲子顯然被脫下過,室內又出現外物,便認為自己已被采花大盜奸汙。
從此,江湖上便有了彩珠大盜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