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思協臉上一紅,笑道:“愚兄說笑了, 都是當今皇上敢於用年輕才俊,我這也是沾光啊,倒是兄弟,即使沒有官職,可確是見官大一級啊。”
的確,皇上身邊的人,的確比外地的官員,分量重的多。
“不過說真的,這次幸好你來幫我,否則我可就慘了,就算皇上不處置我,我還如何對得起這全城的百姓。”
說起百姓,冷思協眼睛一紅,這些天,益州的百姓,死傷甚多,他做父母官的,如何不心痛。
“兄弟還真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不過這次益州遭劫,都是蠻子心狠,皇上是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你放心,既然我來了,自然就能讓益州城安然無恙。”沈從說了幾句,感覺身子乏的很了,才住口道:“還是進房間說了,我可是奔波了幾百裏來到這裏的,累死了。”
冷思協忙將沈從迎進房內,叫丫鬟上了茶水,有吩咐準備夜宵,雖然如今沈從奔波勞累,但冷思協有些事情急於同沈從商量。
“沈兄,如今我們不能在固守了,就算是有援兵也不行,蠻子人太多了,如今他們在山裏,已經做好了攻城的器械,隻怕下一次,益州城難保啊。”
冷思協長籲短歎,隻等著沈從的主意。
“如今已經是秋末東初了,天氣幹燥,雖然下了些雨,但想也無事,若是惹急了我,就一把火將祿東讚燒死在山裏。”沈從喝了一口茶水,卻知道自己也是氣話,雖然放火能將吐蕃人燒掉,但益州東邊山川密木雲集,若是起了山林大火,怕是一次就將大唐一半的木材燒沒了。伐樹百顆,皇上都曾經發怒,若是燒了群山,怕是打敗了吐蕃人,沈從也要被皇帝哢嚓了。
“說實在的,沈兄,這次若不是段方,益州難保啊,皇上不允許州府私自屯兵,這次若隻靠著益州三千人的駐兵,早就被吐蕃人劫了。”
沈從當然不能像他一樣質疑皇上的決定,但也不想辯解。畢竟這事情,有些說不清楚。
沈從這些年一直在括州為大唐建造船隻,對軍事韜略,已經生疏的很了,不過這次奔來,他還是考慮的許久。
如今這裏是吐蕃勢大,但勝在不能長久,怕是祿東讚也打了以往太宗皇帝時的點子,或者是打一次就退,或者是換個地方打,過了兩國的天塹界限,大唐的許多城池,都擺在祿東讚的麵前。若不是前麵的這座大山,他怕是要在大唐內部橫行無忌了。
不過他想來也是怕一旦出了大山,就算能打下幾座城池,被大唐百姓這麼一包,他也回不去了,所以才一直遊巡山中,或許,他在等時機,隻是這個時機,到底是什麼,沈從就猜不透了。
“難道要像皇上要一些‘東西’來嗎?”
沈從捫心自問,他自然知道皇上手裏的東西有多大的殺傷力,而如今吐蕃二十萬人擺在那裏,也有用的條件了,隻是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同意。
想到這個問題,沈從又想開了,這不是皇上同不同意的問題,皇上的顧慮,為非是暴露了這些,會讓他們學去,而要顧忌這個問題,就隻有一個選擇,若是用了這些武器,就必須將吐蕃徹底拿下,不能留下禍根。
火炮的殺傷力沈從是見過的,他在督建船隻的時候,皇上就送來過樣本了,而裝在船上的,顯然都是小型火炮,而大型火炮的威力,怕是更加厲害,用來守城,在好不過了。
“算了,先問了皇上在說,明天在觀察一下,看看祿東讚的動靜,大不了出城一探,山中兵在多,他也施展不開。”
暫時定下了想法,沈從熬不住了,人困乏的不行,終於還是被冷思協背下去了。
他卻不知道,他不敢用的計策,祿東讚,卻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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