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久違的歡愉之後,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了床上,不多時,林痕月沉沉的睡了過去,張揚的眼睛雖然是閉著的,但是思緒依舊在飛快的轉動。
張揚知道,這次自己將一一個偷渡者的身份混進婉月,對自己可以說是雙重的危險,第一,自己在全國的通緝一直都沒有撤銷過,雖然國家很久沒有追查了,但是並不代表張揚就能逃過刑法。
二來自己又是一個偷渡者,現在婉月抓的很緊,雖然婉月是祖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高度自製的婉月特別行政區對於人口的進入還是控製的很嚴格,似乎怕人弄髒了他們的環境一樣,所以婉月警方對於大圈仔盤查的很嚴格。
一旦發現沒有合法的在港居住證件,將立刻遣送回國,一但張揚因為這種事情被遣送回國了,再讓國家查出他就是六年前逃竄到伊樂國的那個******,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張揚此次一去必須加倍小心。
自己一去婉月,少說要有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伊樂國的工程開發項目以及合作全部交給張清和羅莉兩個女人去處理,這兩個女人也許在軍事管理以及武力方麵不如張揚,但是,在經商已經玩弄頭腦的地方絕對不差於張揚,兩個人一結合,能把張揚給玩進去。
張氏集團對於已經流通到社會的毒品還在努力地追回,一方麵禁毒,一方麵開展了將毒品研製成藥品的科學研究,羅莉的父親羅振中以及金三角有名的毒品加工大王陰仁在伊樂國組織的支持下,開始了對於毒品變為藥品的研究。
並且,伊樂國組織也終於給了張氏集團一個合法的名號,在組織的大力扶持下,張氏集團的各項工程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可以說,張揚這一走,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家裏的一切都平穩了,現在唯一亂的就是泗葉島這邊,但是,這些小小的兵變交給林痕月和趙高完全沒有問題。
想著想著,張揚沉沉的睡去了,夢中,他夢見一個女人,很久沒有見過的女人,可能要是沒有這個夢境,他將永遠不會記起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叫做張薇。
張揚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據他推算,也就早上五點鍾左右,張揚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會突然夢到了自己的初中同桌兼中同學的張薇,這個女孩已經好幾年沒有過聯係了,少說也有六年了,六年之中她變得怎麼樣了?他是不是還在L市,沒有了天龍會的L市,現在又是什麼樣子呢?
這些張揚都不得而知,他也不能分心顧及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潛入婉月,打擊洪門。
張揚側過臉來,看到林痕月睡得還很熟,張揚不忍心打攪她,隻好自己悄悄地起身,洗過臉,刷完牙,然後留了一張告別的字條,悄悄地推開門出去了,張揚等人約好早上六點在碼頭見麵的,現在趕過去時間剛剛好。
門一關上,林痕月便睜開了眼睛,其實她在張揚沒醒的時候早就醒了,她清楚的聽到張揚嘴裏念叨著一個熟悉但又陌生的名字張薇。
林痕月不知道張揚去了什麼地方,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還能再見麵,張揚對於她來說,就如同一陣煙霧,隨時會出現,隨時會散去。
她流淚了,這五年中第二次流淚,第一次是在五年前張揚離開去天池國的那次,為了一個男人流淚,這種女人是可愛的,隻為一個男人流淚,這樣的女人,是可悲的。
到了碼頭,天色稍亮,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還夾雜著一絲紅潤,太陽馬上就要出來了,張揚等人要趕在太陽出來之前,迅速的離去。
一艘破舊的小型軍用船艇靠近了碼頭,上麵一個身著婉月軍服的男人向著他們擺手,招呼他們上船,幾個人上了船之後,軍用船艇朝著北方飛速駛去。
就要回祖國了,可是張揚卻突然有了一種離開家的感覺。,到底哪裏是家?那裏是祖國?張揚自己也不知道了,陷入一陣陣迷茫,也同時在為這未來的迷茫而迷茫的奮鬥著。
二十二個人擠在狹窄船艙裏,船艙裏密不透風,隻有三盞煤油燈在頭頂搖搖晃晃。
“我們現在的樣子真的就像偷渡一樣。”王軒開玩笑的說。
“我們現在就是偷渡,那個開船的都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我告訴他我們是從伊樂國偷渡過來的,咱們每個人給他五萬人民幣。”張揚小聲說道。
“五萬,這也太貴了,我聽說國內偷渡去天池國才八萬塊錢,到個婉月就要五萬。”林辰說道。
“沒事,這些錢算什麼,我這還有錢呢?”說完,張揚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皮箱子,打開後,裏麵全都是人民幣,一百塊錢一張的人民幣。
“草,這是多少錢?”林辰問道。”
“這裏一共是六十六萬,由於到了婉月以後咱們不能去銀行拿錢,所以隻有自己帶著錢去,咱們每人三萬,自己拿著自己的,這次的主要任務是:到了婉月,我的十八位師兄一定要混進洪門,做我們在洪門的內奸,必須時刻跟我們保持聯絡,我們要清楚洪門的一切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