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幫什麼忙?”王雨霏卻一臉質疑地看著他,並不相信。
“隻要你爺爺還沒咽氣,終歸是能幫上忙的。”墨寒又淡笑著說道。
王雨霏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帶上他也沒啥損失,於是就將他一塊帶了進去。
到了房間之後,墨寒看到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老者。
老者氣若遊絲,形容枯槁,看起來十分虛弱。
王文遠很是急切地說道:“洪醫生,你快看看我爸吧。”
洪文濤於是坐在床邊,給王老爺子把了把脈。
“洪醫生,情況如何了?”王文元急忙問道。
洪文濤眉頭緊鎖著,沒吭聲。
見洪文濤不說話,王文遠跟王雨霏兩人頓時就急了。
“洪醫生,我爸到底怎麼了?”王文遠又開口問道。
洪文濤麵色有些凝重:“王老爺子的情況很麻煩啊,髒器衰老嚴重,氣血兩虧,很難辦。”
“洪醫生可有解決的辦法?”王文元又趕緊問道。
他父親之前工作太拚,廢寢忘食,所以傷了身體,結果現在年紀大了,病來如山倒。
“這個——”洪文濤臉色有些訕訕,先前的自信模樣已經大打折扣,底氣很是不足:“如果老爺子再年輕個十幾歲,我或許還能幫忙,不過現在老爺子年紀大了,再想挽救怕是很難,除非我師父親自出手,如果所料不差,老爺子最多還能活一個月,你們準備好後事吧。”
說完就站起身來,搖搖頭,給王老爺子下了死亡通知書。
“什麼?最多還能活一個月?”王雨霏心裏大駭。
王文遠臉色也頗為慘然。
難道他父親真的救不活了?
“那何神醫現在人在哪兒?”王文遠又趕忙問道。
“師父他正在閉關,沒有人能找到他,除非他自己出來。”洪文濤說道。
王文遠跟王雨霏兩父女麵色變得煞白。
“誰說王老爺子最多隻能活一個月了?”這時候一道恬淡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聽到這聲音,王文遠兩父女驟然轉過身來,望向身後的墨寒。
洪文濤也看著墨寒皺了皺眉。
“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王雨霏急忙問。
“就是字麵意思。”墨寒走上前來,慢悠悠地說道:“王老爺子隻是髒器衰老嚴重,並不是髒器衰竭,完全可以挽救,至於氣血兩虧,就更好辦了,所以王老爺子根本就不會死,當然,要遇到對的醫生才可以。”
“我爸還有救?”王文遠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王雨霏心裏也升起一絲希望。
雖然這家夥怎麼看怎麼不靠譜,不過好歹也敢說她爺爺可以被治愈啊。
“小子,不懂就別亂說。”洪文濤冷笑道。
“是你不懂別瞎逼逼。”墨寒淡淡說道。
“誰能救我爺爺?”王雨霏又趕忙問道。
“我就可以。”墨寒自信一笑。
“你?”王雨霏上下打量著他,一臉的懷疑。
洪文濤更像是聽到了莫大的笑話一般,恥笑不已:“小子,你想出風頭想瘋了吧,王老爺子的病情連我師父想解決都要費一番功夫,你告訴我你能治?”
“你師父又是哪一頭?”墨寒挑眉問道。
他們醫王穀的醫術天下無雙,髒器受損嚴重算什麼,氣血兩虧又算什麼,年紀大又算得了什麼,隻要還剩一口氣,他就能救活。
洪文濤見自己師父被小瞧,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你不過隻是鄉下來的土包子,沒有資格知道我師父的名諱。”
“洪醫生的師父就是何定中,何老神醫。”王雨霏介紹道。
“沒聽過。”墨寒搖搖頭。
在他眼裏,世上的醫生隻分兩種,一種是醫王穀的神醫,一種是別的醫生。
王文遠這時候卻是想到了什麼,看著墨寒的眼神有些古怪。
當年他爸同樣病重,危在旦夕,是醫王穀的一位神醫出手相救,才讓他爸起死回生的。
墨寒難道跟醫王穀那位神醫有關係?
如果是真的,他爸說不定真的可以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