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去了安平侯府上去看望程小淮。
程小淮依舊昏迷,整個人看上去蒼白虛弱。
安平侯為著程小淮的事,一直處於悲傷當中,整個人像是被扒了一層皮,十分憔悴。
上官無奇歎息,侯府如今儼然是一片愁雲慘霧籠罩著。
他更是心中有悔。
說到底,這事兒還是與錦瑜公主脫不了幹係,若是當初她沒有縱容上官錦瑜,事情也不會發展,至今時今日想到這裏,皇上還是對著安平侯安慰道:“後夜切莫這般傷心難過,郡主吉人自有天相,假以時日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你若是這般搓磨自己,有朝一日,郡主醒過來也會心疼的!”
安平侯用衣裳抹了一把眼淚,聲音哽咽地,對著皇上躬了躬身子:“老臣謝過皇上關懷……
這孩子是我的命根子,倘若她真的醒不過來,老宋我也就不活了……”
皇後滿目悲傷:“侯爺不要說那些喪氣話,皇上已經找了一空大師,為郡主誦經祈福!
郡主一定不會有事的!”
整個侯府,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當中,皇上在這待的非常壓抑。
“沈遇呢?”
“回皇上的話,人家老夫人身體抱恙,沈遇回去看望一下母親……”
“如此,那朕就先行回宮,去處理公務,安平侯也要注意身子!”
“老臣恭送皇上,皇後娘娘!”
皇上與皇後一同離開了安平侯府,隨後就又去了沈家。
出門迎接的,是沈家的老夫人。
“民婦恭迎皇上,皇後娘娘聖駕!”
“老夫人不必客氣,聽說老夫人身體抱恙,如今可覺得好一些了?
沈大人呢?”
麗妃聞言,麵露詫異:“皇上娘娘請恕罪民婦,不知你們所說是何?
我這身子骨硬朗,自從鄉下回來,一直都是吃的好,喝的好,哪裏來的不舒坦?”
皇上的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難道是安平侯故意欺君?
皇後聽出來了些許端倪,隨後壓低聲音,湊到了上官無奇耳邊,低聲道:“皇上心怒這事兒有一些蹊蹺,先聽聽我夫人是如何說的!”
“老夫人沒有身子不舒服?”
麗妃更是一頭霧水:“沒……沒有啊……”
隨後,她想到了什麼,又問向身邊的棗兒:“去外頭問問 ,大郎可曾回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老先身的身子不適,是如何傳到皇上耳朵裏的?”
“是,老夫人!”
小丫頭急匆匆的跑下去,不多時就又折了回來,在老夫人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隻見老夫人的臉色,也驟然間沉了幾分。
老夫人的表情,皇上悉數收入延比,似也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老夫人的臉色難堪:“皇上,娘娘,老身後院裏,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
皇後起身,緊隨上前:“老夫人莫急,是誰出事了?”
老夫人麵露難色,吱吱嗚嗚 ,皇上瞬間也猜到了,說不定這事與上官錦瑜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