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程小淮睡的像是一頭死豬,整個宅子裏,就沒有那麼安生了!
三條這個家夥,果然是到了發情的時候,不知是水土不服,還是撐著了,一晚上,都在程小淮的窗戶底下哼哼!
程小淮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同樣睡到日上三竿的,還有慕容南桉。
客房裏
慕容南桉隻覺得呼吸困難,一雙眼皮像是灌了鉛,十分的沉重。
嚐試了好幾次,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條胳臂,搭在她胸前,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散落了一地!
嘶——
慕容南桉倒吸一口涼氣,修長的手揉著脹痛欲裂的太陽穴。
努力的回想昨夜發生的事,可惜腦子裏一團漿糊,甚至是頭痛欲裂。
“活該,誰讓你瞎逞能的!這不是有本殿下在你身邊,你就算是被三條拖走了,也不一定能夠察覺到!”
原本可以美好的清晨,就這麼結束在了鮮於渙的聒噪聲當中。
慕容南桉伸手,直接扯開了那一條緊緊擁抱著她的臂彎,略帶嫌棄道:“你的胳膊,重死了,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
鮮於渙的嘴角上,帶著慵懶的笑意,有意無意的打量著慕容南桉的小平胸:“那麼小,也會壓到喘不過氣來嗎?”
慕容南桉語不驚人死不休:“你那麼小,不也沒妨礙你跟種豬似的,看見女子,就隻想那點子事嗎?”
慕容南桉知道,該如何挑起來鮮於渙身上的那股子邪火,三言兩語,成功的激怒了他。
剛剛坐起來的身子,直接被男人撲倒。
昨日,與沈遇的一番唇槍舌戰,他沒有討到便宜,反而被質疑了長短問題!
而今,剛一睜開眼皮,甜蜜的早安吻沒討到,反而被身邊唯一的女人,質疑大小問題!
鮮於渙:長短大小,就過不去了!
完全過不去了!
“慕容南桉,你又開始挑釁我?”
“是你先開始挑釁我的!
怎麼?
三殿下這是膩了我嗎?那就幹脆賜我一紙和離書,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誰也不欠誰的,反倒落得幹淨利落!”
鮮於渙漆黑的瞳孔裏,藏著一種不易被人察覺到的殺意,很快,再看見慕容南桉與她對峙的那一雙鳳眸之後,瞬間清醒。
“想要從我身邊逃離,別做夢了,我不是跟你說過,隻要我不死,你就要在我身邊待著!”
慕容南桉白了他一眼:“皇上說,我做你的王妃,你便會失去做儲君的資格,並且要終身效力烏蒙國!
就我這麼一紅顏禍水,值得三殿下這般?”
鮮於渙哈哈大笑,那笑容有一些癲狂,這一年多的時間,他為了迎娶慕容南桉做正妻,在整個烏蒙國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世人都知,烏蒙國內,幾位殿下,最有可能執掌大權的,就是手握兵權的三殿下!
他殺伐果斷,颯爽英姿,卻在一場戰役之後,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病秧子!
所有人都認為三殿下閑雲野鶴,退出了皇權的爭奪當中,一直到幾位殿下,前後遇害,就隻剩下了太子與三殿下還有年幼的小皇子三位皇子!
半年前,太子勾結月氏國的阿布丹布洛,意圖逼宮,被三殿下反殺!
世人才知,戰功赫赫的三殿下,這幾年一直都是扮豬吃虎,隻為了揪出那隱藏在背後,企圖覆滅國家的幕後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