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隱老人發現了陳鬥,急忙走過來問到:“周前輩呢。”
陳鬥回答到:“走了,去中土了。”
句隱點了點頭:“周前輩深不可測,說是在真君級別,但是城中還是有一位真君的,周前輩的威壓可是比真君的威壓大的很呢,中土離我們這裏不知道幾千萬裏之遙,就是一個真君到那裏也要幾十年吧。”
句隱又道:“我見過你母親”。
陳鬥急忙問道:“爺爺從來不給我說母親的事,我的母親當初扔下我。”
句隱道:“你母親說過不讓你修煉,不讓你步入修士,安靜的在這個村落過完一生,但是你卻讓周前輩開辟了命紋。”
陳鬥詫異道:“為什麼母親不讓我修煉,我的父親是誰。”
句隱老人搖頭道:“不知道。我從未見過你父親,我不是陳家村的人,就連你們族長陳蒙都沒見過你父親。見過你父親的人前幾年還有兩三個,不過都過世了,最後一個過世的就是老奇子。”
句隱老人給陳鬥說了很多,但是卻都沒什麼幫助。
陳鬥又回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子裏麵。屋子很清靜,了了的幾件東西,東麵放了一張床,中間隻有一個桌子,當中有一副畫,可以說是陳母留給陳鬥唯一的東西了,畫上麵繪畫著花草盛開鳥語水清,蒼白色的天下,萬物初開,讓人看起來心平氣和,在畫圖的右下角寫著三個小字,蒼天圖。陳鬥用手撫摸著蒼天圖喃喃道:“春暖花開,讓人清靜,蒼天?蒼天什麼意思,這明明是春天,春天就是蒼天?”
剛說完忽然蒼天圖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春曰蒼天”一聲浩涵的聲音震的陳鬥腦子生疼,放佛要炸掉一樣。“是誰,是誰在說話。陳鬥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大吼,腦子裏麵的疼痛早高於上次破紋的疼痛,陳鬥雙腿蹬著土地,把堅硬的土地都蹬破了,全身都濕透,把土地都染濕了。仿佛麵前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壓製著陳鬥,讓陳鬥有種與天俱來的恐懼,無助。陳鬥從離開母親到現在,無論什麼困難,就是當年遇到過狼和野豬都沒有過這樣的恐懼,陳鬥無論在任何強勢麵前都想一戰,那怕是死,最後終於在山上將那隻狼用斧頭砍掉了狼的腦袋,刨出了野豬的心髒。用但是這次他居然知道了恐懼,知道了臣服。春曰蒼天四個字還在他腦中浮浮沉沉,蒼桑,古老,沉重的四個字。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很長,也許一刹那疼痛讓陳鬥忘記了時間的流逝,陳鬥在昏沉中站了起來。
兩眼無神,但是腦袋裏麵多出了很多東西,陳鬥自言自語道:“春曰蒼天原來如此,蒼天圖本是一部功法,裏麵有蒼天八擊,再生術。是母親留下的一部功法。再生術如春之草木,再生再長,練至大成不死不滅。陳鬥拂去汗水,盤坐下來,調整呼吸,命紋還是處於灰白色。一點一點的吸收旁邊的靈氣,慢慢的讓命紋吸收。哎,可惜這裏靈氣太少,看著浮浮沉沉的命紋在丹田內如同死物一樣,眼睜著看著靈氣一點一點的進入命紋中,卻如石沉大海命紋如同秋後落葉,垂暮老人,一點起效都沒有。陳鬥歎息了一聲,便躺在床上睡覺了。
一早,陳鬥就拿起斧頭上山去砍柴去了。山上依舊那麼的清靜,陳鬥砍了幾顆樹,大汗淋漓,但是卻忘記帶了午飯,便坐下來休息了。在家中的那副蒼天圖信息隻有蒼天八擊,還有再生術似乎什麼信息都沒有,隻感覺丹田內命紋外多了點東西,當陳鬥用真氣去感覺的時候卻什麼也感覺不到。對了,上次似乎留下一個叫做什麼虛空裂的武技,陳鬥盤坐在地上,雙手放在腿上,用真氣觸摸到上次周亦塵留在陳鬥腦海中的武技,一個無形的青色光茫,浮現在了陳鬥的眼前,忽然,陳鬥一下出現在了一場幻境之中,整個天空下除了一個人什麼都沒有,那人一身白色短袍,看不清麵容,整個臉好像虛幻的一樣,貌似看到,又好像沒看到,那人一動,世界的風雲俱變,整個幻境一下出現了千千萬萬個他,同一種手勢,左手揚天,一掌拍下,繼而空間破碎,天崩地裂,陳鬥從幻境中驚醒,剛才那種聲勢讓陳鬥心有餘悸,如果上次蒼天圖所帶來的感覺是臣服,那麼這次帶來的就是毀滅,陳鬥左手揚天,喝道:虛空裂,一掌拍在旁邊的石頭上,石頭恍了一恍,出現一個三指長的裂縫,哦…陳鬥手掌疼痛讓他疼的臉都紅了,一掌就把石頭打的裂開了,可惜自己的手差點疼的殘廢了,陳鬥漲著臉,把手放在了懷中,等了一會手掌的疼痛才好了點,陳鬥看了下手掌,居然都腫了一指,這武技雖能發出自己本來幾倍的力量,但是反彈的力量自己卻受不了,陳鬥冷哼道:“這點疼痛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上天說我無法修煉,我偏要逆天而行,父母到底為什麼不讓我修煉,我需要你們,你們為什麼撇下我不管,讓我自己看著別人的孩子都有童年都有父愛和母愛,而我什麼都沒有,都不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