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這個隨明炎征戰四方的鐵血女將,眉頭一豎,又要動手,不過卻被明炎擺手製止。
明炎從容不迫地看著李思銘,目光幽幽。
李思銘在電話中,將明炎好一陣數落,還把整件事情顛倒黑白,說明炎仗勢欺人,把所有的過錯,都指向了明炎,而他,反而成了受害者。
等李思銘掛斷電話,非但不以此為恥,反而還以此為榮。
“明炎,我爸可是最得老爺子器重的人,將來是要繼承整個李家的,你想好,得罪我,得罪我爸的後果!”
明炎麵色不改,絲毫不以為意,別說隻是李思銘父親,就是對上整個李家,他明炎眉頭也不會抖一下。
李思銘這時也不生氣了,反正一會他爸就來了,到時候受的所有罪,都能成倍的還回來,何必還要置氣?
“嗬嗬,明炎,你不過就是一個啞巴贅婿,廢物一個,竟然還妄想跟我鬥?我特麼讓你去住狗窩,再拿條鏈子把你拴起來,讓你真正做條狗!”
即便被這麼罵,明炎也絲毫不惱。
“敢惹惱先生,找死!”梅香便是明炎的口舌,“你願意鬧,盡管來,手段任你出,接不下,算我們輸。”
手段任你出?這是何等口氣!
李思銘要氣炸了,無奈不是梅香的對手。
廢物就是廢物,還要靠女人出頭,死啞巴,軟飯沒吃夠,還要到外麵吃小三的軟飯!
好漢不吃眼前虧,等救兵來了,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一直默不作聲的芸庭酒店股東之一,這時突然嗤笑出聲。
“嗬,狂,真是狂啊!‘手段任你出’,明炎,敢縱容手下得罪李公子,就算你是翡翠閣的老板,但跟李家比,也還是個廢物,李家的一條啞巴狗!”
他說話時,眼神輕蔑,語氣不屑,對明炎可謂極其鄙夷。
“就是,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而已,還要靠女人出頭,還是不是男人!”
“臉呢,你的臉是不是都用來擦屁股了?”
眾股東,方才一個個默默不語,現在事情已經出現明朗的趨勢,倒是一個個口嗨起來。
想想也是,明炎,不過是一個廢物贅婿而已,何德何能,跟李思銘,以及李父掰手腕?
明炎並不在意這些,淡然地看著他們自說自話。
梅香看他們的眼神,猶如在看跳梁小醜。
若非明炎示意,依照她的性子,一群人在明帥麵前如此亂蹦亂跳,她早就出手將他們盡數打殺了。
眾股東這些話,聽得李思銘心得意滿,笑吟吟地揚起下巴,目光蔑視向明炎。
“現在,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
明炎無動於衷,淡然以對。
一個股東猛然拍案而起,“明炎,你若是識相,就馬上跪地給李總道歉,若不然,等會李先生來了,可有你好看,到時,你就是想給李總做條狗,都不配!”
當狗都不配?
若是常人,被這麼罵,這麼折辱,恐怕早就火冒三丈,翻臉了。
若是懦弱的人,在這大勢欺壓之下,恐怕也早就屈服了。
但,明炎不是常人,更不是懦弱的人。
他理都不理叫囂的眾人,而是擺擺手,衝梅香示意一番,接著便安然坐在大堂的一張椅子上,翹起了腿,閉目養神起來。
這番淡定的舉動,看得李思銘直接笑了。
“好,很好,讓你當狗你不當,非要當狼,這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明炎,你可別後悔!”
明炎眼皮都不動一下。
李思銘冷笑一聲,懶得再搭理明炎,在他看來,今天明炎大概是腦子抽了,不然,哪裏敢跟自己作對?
便在一片寂靜之中,時間悄悄過去,不一會,便是二十分鍾。
就在二十分鍾過去後,包廂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