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景扯著左桑榆上了樓梯,周身都散著冷意。左桑榆被他甩在寬大的床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深藍色的床單上瞬間皺在一起,像大海的波紋。左桑榆用力抓住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別……”
何暮景將她壓在身下,控製住她的雙手,無視她的抵抗,修長的雙手遊離在她身上。冰冷的吻落在她的額上、臉頰上、脖子上。
左桑榆釘在床單上,隻能看到天花板上奢華的燈。她的世界天旋地轉,何暮景褪去她的毛衣和牛仔褲。左桑榆冷的全身發抖,雞皮疙瘩立起,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身上四處遊走的雙手上,像滾燙的鐵烙燒的她皮開肉綻。
她這時候想到了沈之,吊兒郎當的他,嬉皮笑臉的他,真誠溫柔的他,慢慢被灼燒殆盡成了死灰,灰飛煙滅。
“你在想誰?”何暮景聲音沙啞,眼裏染上****,充滿魅惑。
左桑榆眼睛緊閉,不願開口。何暮景也不逼她,用力扯開身上的衣服,解開皮帶,能看到左桑榆纖細的身體劇烈顫抖。
“小榆,我愛你。”何暮景深情呢喃。
左桑榆置身在冰與火的交界處,一會冷的顫抖,一會熱的冒汗。撕裂的痛扯著她全身的肌肉,想逃逃不開。鉗子一般的大手箍在她的腰間,壓得她呼吸困難。
哭也哭不得。
何暮景在她麵前上下浮動,在進入的那一刻,何暮景是興奮而激動的。
“小榆,你也愛我好嗎?”回答他的是左桑榆隱隱的啜泣,她不光覺得痛,還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抓在手心的東西溜走了,她怎麼找也找不回來了。
那是她的愛情,她的信仰,她的念想。
事後,何暮景滿足的躺在她的身側,環著她的身子,像瑰寶一樣舍不得放手,就怕一鬆手她就消失不見了。而左桑榆睡死了一般仿佛一個睡著的嬰兒。
第二天,對左桑榆來說,是麵對現實的早晨,外麵下雨了,搭在落地窗上彙成雨珠滑落下來,形成一行行雨痕。左桑榆失神的看著,側著身子一動不動。全身變得麻木,被子裏麵她一絲不掛。
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左桑榆還是忍不住顫抖了,隻稍微一動,就火辣辣的疼,腰也有些腫。何暮景穿戴整齊,手上端著粥,放在床頭櫃上,帶著討好的聲音,“昨晚我心急了,對不起。餓了吧?我熬了粥,我喂你好不好?”聲音溫柔。左桑榆蜷縮起身子,頭埋進被子裏,對他的話不理不睬。
何暮景一點也不生氣,昨晚他確實急了,把她弄疼了,但是他也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刺激。所以在他看來,左桑榆是他的人了,他對她好是理所應當的。
所以他輕輕掀開她的被子,看到她脖子上的深紫的吻痕,很滿意自己的傑作,隻是左桑榆現在心裏肯定還是怨他的,“我錯了,以後我會輕點。”
左桑榆抬起頭,冰冷的實現射向他,紅腫的嘴唇吐出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