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暮景將她攬在自己懷裏,空姐用毛巾蓋在她的身上。幸好他們坐的是頭等艙,安靜的沒有聲音。左桑榆閉著眼睛,靠在溫暖寬大的懷抱裏。呼吸漸漸平穩。
或許是她太累,又或者神經崩得太緊,這一覺讓她到了意大利都沒有醒過來,還是何暮景輕輕在她耳邊叫醒她。
“小榆,已經到了。”左桑榆睜開眼,對著的是何暮景深邃的眼眸,隻要看一眼就能被吸進去一樣。
出了機場,有一位穿著很紳士但是神情冰冷的男人等候多時,一見他們就忙接過行李,打開門,還小心的用手擋著車頂。那男人見何暮景的時候恭敬而謹慎,一看就知是上下屬的樣子,何暮景用意大利語不知說了什麼,那男人用訝異的眼神看了左桑榆,隻一眼又恢複了冰冷的表情。
他們進了車,何暮景就在後座閉上了眼休息起來,這一路上他都在照顧左桑榆。
倒是左桑榆一時被沿路的風景所迷上,米蘭的馬爾彭薩機場離市區不遠,可以看到機場巴士是藍顏色的、市內的汽車是橘色的。人們為米蘭瘋狂的不光是足球或是時裝展,更或是米蘭這所城市,她的美熱情而奔放,就算不是刻意的街拍也是有風味的。
左桑榆此刻臉上是興奮的,眼中含著點點笑意,顯得單純而美好,何暮景稍微睜眼就能看到她的側臉和彎起的嘴角。或許是這樣的景色讓她忘了所有的煩惱,所有的不快,她才能這樣釋放而輕鬆。
冰冷的男人在前麵默不作聲,如機器人一般專注的開著車,左桑榆突然從窗外的景色開始研究那男人,真的是像一塊冰,不知道這種作的男人生氣起來或者大笑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何暮景不知什麼時候醒了,用手擋住她的眼睛,吃味道,“不許盯著別的男人看。”
左桑榆揮開他的手,又看向外麵。車沒有進入繁鬧的市區,而是沿著外麵一圈開進了及其有風情的莊園。說是莊園其實遠遠不夠,因為它看起來很古老,應該有上百年曆史了,所以看起來更像是古堡。前麵偌大的望不到邊的草坪,建築古老的噴泉。這些都足以讓左桑榆瞠目結舌。
那男人直接將車停在了古堡門口,外麵排了兩排穿著整齊的人。左桑榆不解的看看何暮景,後者也不解釋,隻說,“到了,下車吧。”
一頭霧水的下了車,立得端正的傭人齊齊彎腰,說了一堆左桑榆聽不懂的話,但是也大概能猜到,應該是什麼歡迎語。左桑榆心想,難道這是何暮景的家嗎?
她以為他就是有錢,沒想到在意大利有這樣的房子!
何暮景拉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左桑榆進了古堡,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麵更加的奢華靚麗,古名畫、價值連城的瓷器全都成了普通擺設一般。
沒有詞可以形容,反正就是各種華麗,比《唐頓莊園》裏麵還要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