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臉色蒼白如紙,看不到絲毫血色,他們跟我第一次被嚇了之後一樣。
不過我並沒有同情他們,就算是死,我也覺跟何叔是一樣的看法。
在來之前,行李箱裏麵就已經放了一些符,做好了一些防護,是個人都會覺得晦氣才對,他們竟然還敢打開,真的是自找死路。
謝師傅心善,說竟然寒月沒有給別人碰上,隻是沾染了煞氣,處理不算是難事。
聽到這麼說,我鬆了一口氣。
我還真的擔心,這寒月會因為他們讓整個火車都染上了煞氣。
謝師傅讓他們都跟著,等想到辦法之後,就幫他們解決。
幾人感激涕零,磕頭好一陣才停下。
等到了車站之後,我們下火車去找了一家小旅館先住下,晚上再趕路。
隨便點了一些飯菜之後,吃了我們就各自找房間住下了。
因為之前的事情,謝師傅不放心,就把寒月放在他的房間。
本來我以為寒月跟著謝師傅,這一晚就能安然無恙。
誰想,大半夜的時候我的門被不停的拍打,我被吵醒了。
難道是小阿三來找我了,我一陣膽寒。
可是,並不是,外麵聲音很嘈雜,但是我還是能聽出來是那幾個西裝男的聲音。
我打開門,他們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說讓我救他們,他們又看到那紅衣女鬼。
聞言,我隻能去敲響了謝師傅的房門。
謝師傅出來聽了幾人說的之後,皺眉看著他們幾人,說時間來不及了,一會就給他們驅邪。
我忍不住問何叔,為什麼嫁衣女鬼纏這幾個人這麼凶,為什麼纏著我的時候卻沒有這麼凶。
我看的出來這幾人都很虛弱,似乎是經曆過了生死一樣,現在都是一臉驚恐。
我之前是被嚇唬,但是不至於直接能帶走我的命。
可是眼前這幾個人,我一眼能看出來他們已經是快活不久了,一張臉跟死人臉差不多,毫無生氣。
就算說他們今晚死,我都覺得都有可能。
何叔看了幾人一眼,說之所以這幾人會這樣並不是嫁衣女鬼很凶,是他們做偷雞摸狗這種缺德事太多了,所以陽氣會比一般人少很多,也很容易被髒東西纏上。
原來是這樣,突然,我感覺他們幾個似乎比我還倒黴。
我雖然被這三大凶物纏上,可是我至少還能熬過去,他們才碰到這麼一樁事,就已經是命不久矣了。
何叔帶著幾人到了一個房間內,讓人去買了一些蠟燭點燃,圍成一圈。
然後讓幾個人跪著,又讓一個男人進去。
可就在走入圈子的瞬間,這個男人跪下的時候,這男人顫抖了起來,身體抖如篩糠。
緊接著,我看到這男人一雙眼失去色彩,漆黑如墨,十分詭異。
謝師傅臉色一變,說讓我們閃開。
我們連忙走開,站的遠了一些。
“徐夫人,冤有頭,債有主,該教訓的都已經教訓了,你現在差不多該走了!”
謝師傅冷冷的開口說道。
男人木訥的抬起頭,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看的出來,這個人是被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