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查一下我的戶口,說實話吧,你之前抓我的時候,拎的那罐子香辣鹵味是,是我大舅拎到我家的,因為跟我娘鬧了矛盾,又拿走的,那罐子的蓋頂當時被碰掉了一塊瓷。

至於是誰想陷害我,我心裏清楚的很,想要我認罪,你們得拿出點兒真正的證據來,而不是憑著一小罐子的零嘴。”

反正江野不怕,大不了多關幾天。

他還不信了這些人能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就把他一個17歲的學生送進去。

聽到江野的話,陳大隊心裏頭有些犯慫。

“你小子,少給我裝蒜,我告訴你,今天不管你17還是18,這罪,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

“哐當!”

話還沒說完,陳大隊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從外麵踹開。

隻見梁賀等人,陰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冷冷的問道。

“不認,你怎麼招?”

“誰特麼……”

正在氣頭上的陳大隊發現門被踢開,以為是他的屬下,頓時暴跳如雷,張嘴就想罵髒話。

但當他看到門口的幾個人時,瞬間就焉了,立馬堆起了一臉的笑容。

“姐……”夫。

“姐什麼姐?我跟你說了在局子裏沒有親屬關係,隻有上下級,你說說,怎麼回事?大過年的瞞著我跑到別人大隊上去抓人?你可真是牛,啊?”

分局的局長趕忙把關係撇的幹幹淨淨。

不過他也確實不知道江野被抓的事情。

“局長,我這不是接到了市裏同僚的舉報嗎?所以這才抓人的,如果沒有證據,我怎麼敢隨隨便便的去,這不是糟蹋我這身警服嗎?”

陳大隊看眼分局局長,又瞟了一眼他邊上的縣長,以及幾個不認識的人。

他知道,這件事,怕是鬧大了。

此時,縣裏的人都心裏萬分好奇,被他們抓過來的這個江野,到底是個什麼人,居然連番驚動這麼多的人。

“市裏的同僚?”

梁賀眯了眯眸子。

“是的,至於是哪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電話號碼是市裏的,接到電話的當天下午,朝天壩又有一對婆媳來舉報,還帶了一罐子證據,說的有鼻子有眼,所以我這才決定去抓的人。”

陳大隊如實說道,反正省裏部門電話那麼多,他還不信了,為了一個臭小子,他們會一個個去查,把人帶走應該才是他們的最終目的。

梁賀拿過陳大隊寫的電話號碼看了一眼。

“市糧站的號碼?”

聽到梁賀的話,陳大隊猛地一驚,他沒想到麵前的這個居然一眼就看了出來。

“問了那麼多天,你們問出啥了?”

“沒,沒有,都,都是誤會。”

麵對威嚴的梁賀,陳大隊戰戰兢兢的說道。

“嗬,誤會,因為一個誤會就能把人,不明不白的關個七八天?如果我們不來,你們是不是還要屈打成招!”

聽到梁賀怒氣衝衝的聲音,申萬嚇得啊,那是一個冷汗直流,不停的踢分局局長的腳後跟。

“梁,梁處長,是,是我們,是我們考慮不周,是我們的失職,您想怎麼,您想怎麼處置小陳都可以,是他瞞著我們私自胡亂抓人,隨便您怎麼處置他,我們局子絕不姑息。”

聞言,陳大隊頓時如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