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剛進大門,就受到襲擊,一條麻繩從後麵勒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她從那男人厚重的呼吸和陰冷的聲音知道這個要將她殺死的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姚老九。
阿麗兩手抓著麻繩,死命掙紮,回頭看見丈夫臉孔猙獰,咬牙瞪眼,就像一個嗜血的魔鬼。
“老....公.....為.....為.....什麼?”
“為什麼?”姚老幺突然覺得這樣勒死她不解氣,一腳踹在她的腰上,將她踹出兩米開外。
阿麗頭撞在牆上,發出啊的一聲痛叫,頓時天旋地轉,癱坐在地上。
姚老幺衝來,狠狠扇了他兩個大嘴巴子,又揪起她的頭發,惡狠狠道:“你這賤人,竟然背著我出去偷男人!”
阿麗感覺整個頭皮都快被揪下來了,連連搖頭:“放開我!我沒有!我沒有!”
姚老幺朝著她的小腹就是一拳,將她打得九十度哈腰,接著又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打得她前俯後仰,嘴角冒著鮮血。
“你還敢騙我?我剛才醒來看你哭哭啼啼,我就覺得很奇怪。你這賤人不可能因為我受傷昏迷而哭,一定是為了其它男人。所以我就假裝讓你出去拿藥,偷偷跟著你出去看看。你這賤人跟那戲子說的話我全都聽到了!”
阿麗已經痛得恨不能當即死去,索性破罐子破摔,冷笑道:“是的,我就是跟那戲子好上了,那又怎麼樣?我很開心,總比伺候你這假裝斯文的變態強。”
姚老幺氣憤地又給阿麗小腹一拳,罵道:“你這死賤人!死賤人!”
阿麗啊的一聲痛叫,抬頭冷笑:“你不是說我不懂得伺候男人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是不懂,而是我不想伺候你。我把人家伺候得可開心了,用盡了我渾身的技術!”
姚老幺想起剛才偷聽到的阿麗說的那句將阿木當作最重要的男人伺候,又聽阿麗說得這麼露骨無恥,頓時大受刺激,兩手接連扇打著阿麗的嘴巴子,又一腳將她踹出兩米遠。
阿麗痛不欲生,回頭倔強冷笑:“你打死我吧!就算打死我,你這輩子也永遠是一個失敗的男人,我給你帶了綠帽子,叫你一輩子抬不起頭來。我伺候他伺候得很開心,我也很開心。從未有的開心!哈哈!”
姚老幺怒不可遏,衝過去對著阿麗一頓拳打腳踢,突然又揪著她的頭發,往院子中的一棵樹上拽。
那樹上綁著一條大狼狗。那條大狼狗看家裏兩主人打得死去活來,暗自覺得恐懼,不時地汪汪叫幾聲。
阿麗兩手緊緊抓著丈夫的手,吼道:“你打死我吧!我不想再受你折磨了!”
“你想死還沒那麼容易!”姚老幺見扯頭發難以將阿麗拉到樹幹邊,便撿起地上那條麻繩,肋著她的脖子,就像拖一條死狗一樣,硬是將阿麗拉到那樹邊。
姚老幺將阿麗兩手綁在樹上,將她身上的衣服都撕了去。
阿麗又羞又恐,顫顫問道:“你這死變態,到底要幹什麼?”
姚老幺沒有答話,拿著一根竹條,在手板上打了一下,哎呦一聲輕叫。
“我的學生最怕我拿竹條抽他們,原來打著真這麼痛啊!”
說著,那竹條便在阿麗的身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
阿麗痛得死去活來,哭道:“你這變態別再折磨我了,一刀殺死我好了!”
“殺死你可沒那麼好玩!等我玩夠了,我還要讓它也玩玩!”姚老幺口中說它,竹條指著那條大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