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個陳壯到底是怎麼回事。”單間小房裏寧靜的有點滲人,馬芸歎了口氣,決定不跟對麵這小子在這個問題上磨蹭。
“陳壯?誰啊?”朱覺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他頂著倆烏黑油亮的大眼睛,極其無辜的看著眼前的女警官。
“......好吧,就那個光頭,他是怎麼回事。”馬芸發現自從自己見了這個小子之後無奈的次數特別多,尤其是現在,雖然直覺告訴自己這丫挺的絕對是裝的,但是從正常角度看,他不知道那光頭的名字實屬正常。
朱覺一臉恍然大悟:“哦?那個光頭叫陳壯啊,這名字倒是好。”
啪!
馬芸猛地一拍桌子,秀氣的臉上怒意浮現:“別轉移話題!那個光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問題在於......什麼怎麼回事啊?您還什麼都沒問呢我怎麼回答啊?”
“......你知道光...陳壯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嗎?”馬芸剛要脫口而出,猛然一個刹車換了字眼,並且敏銳的看見眼前那小混蛋微不可查的嗛了一聲。
“我想我能想的來,醫生怎麼說的?”提到醫生這個字眼,朱覺心有餘悸地摸摸後腦,那營業員那一凳子著實厲狠,朱覺也在醫院躺了半天才被調到警察局裏。
“局部腦充血,腦神經阻塞,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心髒主靜脈破碎,碎片甚至衝進了心房裏,如果不是送的早,陳壯具有可能直接死亡。”提到陳壯的問題,馬芸臉色很不好看,她估計這是對麵這小子的能力造成的傷害,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可能性,陳壯也沒有心腦血管病的曆史。
但是她現在拿麵前這小子一點辦法也沒有:首先,警方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其次,就算是因為他的能力而造成的犯罪者致死,他們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對方持槍搶劫,你總不能讓人不反抗吧?就算是真的送上法院,最多判處一個防禦過當,又能怎麼樣呢?而且她也不是真的擔心陳壯,她隻是十分厭惡這種借機行凶,不拿生命當一回事的人。
“嗯?那光頭還沒死?”朱覺十分好奇的問道:“我都盡量保證弄破他的靜脈壁了,怎麼還沒死?現在科技就這麼發達?這種都死不了?那我下次試著把動脈壁也弄破吧。”
啪!
馬芸憤怒的拍著了一下桌麵:“朱覺!你就這麼不把人名當回事麼!哪怕他是死刑犯也得經過法院審理由警方來執行!別以為你能這樣一直逍遙下去!”
“......我說......我一不殺人二不放火三不搶劫的,從社會道德方麵來講可是三等公民啊,你就這麼期盼物品犯個罪然後讓你‘BIV’一下給崩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拿你可能在此計劃搶銀行用你意圖侵犯國家公民財產安全把你扣了!??”馬芸臉色陰沉著,手裏緊緊握著記錄用的簽字筆,眼裏似乎有兩團火,要將朱覺燒死在這個小單間裏。
朱覺像看白癡似的瞟了一眼馬芸“我說警官啊,就算你是國家公務人員,人民的保衛者,但你也不能沒事就亂造謠啊。你說我搶劫銀行,我搶了嗎?小心我告你誹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