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2)

有時這種感覺就像是心房中長了一株帶刺的花。

深深的刺的我喘不過氣兒。

人行道上木質的座椅早已被皚皚的白雪占具。

唯有椅腿兒上還在泛爛出淡淡的紅漆。

那靠近地麵的椅腿是被泥土腐蝕的一角。

淡淡的紅色被黯淡的斑駁陸離……

一塊一塊的缺失了整片天空。

暮色送走了點點拂曉,帶來了寥若星辰。

如漆的夜,蒼白的你。

化為最後的一場演繹。

沒有風…沒有雨…隻有我與你相隨。

當飛機以傾斜30度的姿態起飛時,我對你說:

“千萬別哭…我對不起你……”

我默默的忘著拋光的指甲。

閃爍的華麗卻包裹著淒冷的心……

學校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偶爾能聽到高三學子夕陽下的朗朗書聲。

有時我最怕安靜。

但有時我卻離不開安靜……

黃昏黯淡了拂曉,送走了最後一縷霞光。

天邊暈開的光將甜甜的雲胸透。

如同透明的紙懸浮在藍天,我還是如昔般站在走廊一隅觀望著來來往往的學生。

隻是現在我不是在刻意去關注某個人,我隻是想好好看看我的十八歲。

看看十八歲的我都做了些什麼。

十八歲“如花的季節”

我懂的了如何去哭,如何去笑,去體會,去感動。

生活每天都在繼續,燃燒的時間是永不熄滅的聖火。

炫爛出一種光明偉岸的聖戰。

“辰姐:你耳丁好多啊!”

“打那麼多耳孔你痛不痛呀!”

“還好啦。”

“耳朵上神經比較少唄?”

“所以不會太痛”

“老姐:帶我出去打耳洞吧!”

“我也想戴耳丁。”

“我覺的戴耳丁很酷。”

“帶我去唄!”

“老姐…”

“男孩子家家的,打什麼耳洞呀!”

“你本來就那麼花心,再戴個耳丁那更像開花兒的蘿卜。”

“出!”

“姐:誰說我花心了?”

“好好好…”

“你瞧瞧這是什麼呀!”

老姐從我包裏拽出了一串鑰匙鏈。

上麵有一串裝了裱的女生頭像,辰姐一個一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