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這種感覺就像是心房中長了一株帶刺的花。
深深的刺的我喘不過氣兒。
人行道上木質的座椅早已被皚皚的白雪占具。
唯有椅腿兒上還在泛爛出淡淡的紅漆。
那靠近地麵的椅腿是被泥土腐蝕的一角。
淡淡的紅色被黯淡的斑駁陸離……
一塊一塊的缺失了整片天空。
暮色送走了點點拂曉,帶來了寥若星辰。
如漆的夜,蒼白的你。
化為最後的一場演繹。
沒有風…沒有雨…隻有我與你相隨。
當飛機以傾斜30度的姿態起飛時,我對你說:
“千萬別哭…我對不起你……”
我默默的忘著拋光的指甲。
閃爍的華麗卻包裹著淒冷的心……
學校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偶爾能聽到高三學子夕陽下的朗朗書聲。
有時我最怕安靜。
但有時我卻離不開安靜……
黃昏黯淡了拂曉,送走了最後一縷霞光。
天邊暈開的光將甜甜的雲胸透。
如同透明的紙懸浮在藍天,我還是如昔般站在走廊一隅觀望著來來往往的學生。
隻是現在我不是在刻意去關注某個人,我隻是想好好看看我的十八歲。
看看十八歲的我都做了些什麼。
十八歲“如花的季節”
我懂的了如何去哭,如何去笑,去體會,去感動。
生活每天都在繼續,燃燒的時間是永不熄滅的聖火。
炫爛出一種光明偉岸的聖戰。
“辰姐:你耳丁好多啊!”
“打那麼多耳孔你痛不痛呀!”
“還好啦。”
“耳朵上神經比較少唄?”
“所以不會太痛”
“老姐:帶我出去打耳洞吧!”
“我也想戴耳丁。”
“我覺的戴耳丁很酷。”
“帶我去唄!”
“老姐…”
“男孩子家家的,打什麼耳洞呀!”
“你本來就那麼花心,再戴個耳丁那更像開花兒的蘿卜。”
“出!”
“姐:誰說我花心了?”
“好好好…”
“你瞧瞧這是什麼呀!”
老姐從我包裏拽出了一串鑰匙鏈。
上麵有一串裝了裱的女生頭像,辰姐一個一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