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我都會一個人坐在石階上看著這個曖昧的午後。
習慣被孤單所吞噬,我一直在想我該用怎樣的姿態去迎接陌生的艾兒。
辰姐一如既往的為我笑的很投入,我想我必須以勉懷的從容去接受。
我永遠都不會辜負你的微笑。
你努力的討我開心使我不的不露出久違的笑容。
辰姐:謝謝你……
天空中沉浮著魚腥草味好像能感受到雨的清新。
其實有時候:微笑就是那麼的簡單,隻需要看到你最喜歡的人就行。
我懂我隻有深邃的安靜才是我真正的歸宿。
平靜的生活我不能讓自己活的壓抑。
我保證我必須每天以微笑的姿態去麵對辰姐。
麵對艾兒。
麵對生活。
窗外的那棵楠木也像睡著了似的。
不肯伸腰。
低沉的身軀化落了謝幕的蒼穹。
該來的終就會來到。
因為時間就是這樣默默無聞的帶走一切的。
當來自首爾的飛機落幕在潮濕的空氣中時。
我內心的彷徨與悵惘愈演愈烈。
我將衣服的最後一個扣子係上。
與上次不同:這次我更加握緊了辰姐的手。
我保持一種微笑的從容去麵對這如期至的一切。
“我不怕。因為有辰姐。”
當我第一眼見到艾兒時我並沒有過分的失落。
艾兒還是很堅強的保持著微笑。
或許麵對我們的微笑她不的不堅強一點。
回校的路上艾兒說了很多話。
我們聊了好久。
或許艾兒真的挺過去了。
或許。
也許或許還沒有。
灰蒙蒙的天空被嵌鑲的雲所覆蓋。
幾縷微霞透過了罅隙。
拉長了所有人的影子。
天空中漸漸沒有了風,街宇上的孩提手中的氣球仍上升騰。
樹林中的鳥鳴還是依希縈繞。
“艾兒:你還好吧。”
“你真的挺過來了嗎。”
現在我很麻痹,麻痹到不想去組織一句對白。
我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憂鬱的黑眼圈然後對自己說:
“張俞辰: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你不會給任何人幸福。”
“我沒事啊。”
“很好啊!”
“艾兒:我是說你別那麼難過。”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也許想哭你就哭吧。”
“哭出來你會好許多。”
也許艾兒已沒有了多餘的淚水。
她隻是平靜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