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三個凶漢就要衝到身邊,就算萬般不願也隻能按原計劃行事了,我向著打頭的首領奮力投出了腿甲和裙甲,方向是他腿部,這位置不容易用武器擋開,如果能砸中說不定能讓他慢下來。
這個..。。砸中是砸中了,但是人家毫發無損的繼續撲過來。我轉身就準備按計劃繞樹,誰知剛跑到樹後,一根上輩子欠了它的該死的樹根就把我給絆了!
這死沉的鎧甲!我都沒來得及調整步伐!眼看快倒了下去的那一刻我扭轉了身子,勉強讓背部著地,險險救回了“儲備糧”,沒讓它變兔肉醬。
這劇本亂了啊,我苦著臉掙紮起身,卻發現那個首領已經繞過大樹。看到我倒在地上,這個長得有點像西方人,但是皮膚棕色滿臉胡子的大漢大喜,衝過來就是一刀。就在我舉起手寄希望於諾諾爸造的臂甲能擋住這力大招沉的一下的時候,這貨眼睜得銅鈴一樣大盯著儲備糧,臉上變成扭曲的神色,然後翻著白眼砸在我的腿上。
臥槽!這家夥吃什麼長的,這麼沉。我還在努力推開他,第二個凶漢又轉過樹了,這位仁兄看到地上的首領神色一變,但是看到動彈不得的我還是撲上來。於是他重演了看著儲備糧又倒下的一幕,這位倒下的時候還加了點戲--抽搐著吐著白沫,但是姿勢沒變,沒錯,還是倒在我腿上。
第三位就在下一秒轉過大樹,他和我對視了大概幾秒。我企圖用眼神告訴他,對,我就是那個收拾掉你老板的大牛,別過來夥計。可惜他神色變幻了好幾次,還是撲了過來,於是又有一具身體倒在我腿上。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這事,我再不願意相信也隻能相信有魔法了,因為他們實在太像諾諾說的被鐵錘敲到腦袋的心靈魔法。
我看著掛在我脖子上的布兜裏的兔子,儲備糧它閉著眼睛,頭歪著靠在懷裏。我用手指探了下兔鼻子,還是有濕潤的氣流。估計是累的睡過去吧。我把救命恩人和它的小窩從脖子上放下來,然後費盡全力搬開了那幾個沉重家夥。
諾諾中了招不過有些頭疼,怎麼他們這麼有感覺,難道是敏感體質~我的心裏還是不是很踏實。為了防止他們轉醒,我是撿了那個首領的沉重的大刀,用刀背依次敲他們的後腦讓他們睡久一點。對於一個新人來說,這悶棍敲暈事我不太熟,那個首領模樣的壯漢頭發又亂蓬蓬的,我一敲下去似乎聽到頸椎斷裂的聲音.。算了不管了。
收拾掉這幾個家夥,我就扛著繳獲的大刀從樹後轉出來,向那個袍子男跑去,現在唯一的生路就是挾持對方的首領了!我的原計劃本來是偷襲的,隻可惜我一出現在他們眼前,車隊就爆發出歡呼聲。第二次了!你們這些人啊!
不過好歹我的出現似乎有提振士氣的作用,那些圍攻車隊的皮甲男們一陣慌亂就倒下兩個。袍子男大聲呼喝下,皮甲男們放鬆了包圍圈,不再強攻轉成消耗戰。而金屬鎧的5位戰士趁機向背後一輛馬車衝去,形成一個背靠馬車的菱形防禦陣,其中一個戰士靠著馬車就休息起來。
而那個袍子人,居然就直接慢慢向我走過來。
我靠,這麼托大,不會是傳說中的劍客吧。我的腦子裏轉過好幾部武俠片,裏麵的劍客對著鎧甲武士都是一劍從頭盔和胸甲的縫隙穿過,直接砍頭。我趕緊縮了縮脖子,想起大腿還是沒防護,我又從地上撿起腿甲穿上。那個袍子男看到我的舉動,居然隻是譏諷的笑著,繼續慢慢踱著步接近。
這麼詭異的情況嚇得在下尿意都上來了連自稱都忍不住換了,想起電影裏的場景,我根本不敢衝過去啊,生怕露出破綻重演電影裏重甲龍套們的悲慘一幕。再說.。。依我的體力也跑不了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