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村…哪個女孩子胸口有兩顆長壽痣?”
這種話多個人在場我都不敢問。
雖然問林健有些不太合適……
“啊?”
林健霎時間站起來。
那一臉驚愕。
五官幾乎都要扭曲了。
“常先生,你…你可問錯人了。”
“誰家的孩子胸口長痣,我真不清楚。”
“我……”
“我還是拿利是給你吧。”
這貨該不會認為我是變態的吧?
看樣子想找出爺爺說的那個人,有點難。
其實這事兒問林健,我猜到八成沒戲。
可是距離我生日已經越來越近。
既然已經知道馬灣就是以前的馬屁穀。
這個星期我經常出現在村裏。
常常找借口跟林曉怡接觸。
林曉怡家其實雜耍世家,老一輩是從馬戲團分離出來的成員。
後來馬戲團解散,她爸媽就自己出外表演掙錢。
結果這一問不得了。
我終於找到了如何鑽進壽木末端的辦法了。
林曉怡是女承父業。
她爸媽在馬戲團裏占據主要的項目。
軟骨功!
一種讓我見了都目瞪口呆的柔術!
第一次見她表演那天,我正好在忙完學校的課程。
來到她家門口時,就看到她站在一個隻有二十五公分大的埕子口。
我當時還以為他她被夾著出不來了。
接下來,經過肌肉的蠕動,偌大的人,竟然進去了一半?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那不可思議的一幕。
直到林曉怡隻剩腦袋在外。
還好我提前來了,不然過來就看到她隻有個腦袋在埕子口…
我估計真會嚇一跳。
她沒有說話,繼續又從埕子裏爬出來,動作不慢,沒幾分鍾出來了。
我忍不住驚歎的拍掌叫好。
軟骨功可不是玄學中的假象。
還有,我似乎想到如何才能鑽進壽木尾部未封口的辦法了。
若是我能學會軟骨功的話……
難道林曉怡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我幾乎下意識地看向她的胸口。
“你看什麼?”
林曉怡又做了一個動作。
劈叉一百八十度,接著後腿慢慢旋轉。
我咽著唾沫,難以置信。
前麵的腿又折彎到肩膀上。
這個姿勢,我記得在馬戲團見過。
接下來好幾個高難度的動作,對林曉怡來說得心應手。
她身子骨柔軟,一點都不吃力。
好一會兒她才設站起來擦汗。
“你又來幹嘛?”
“我家可沒那麼多飯給你吃。”
我訕訕一笑,這些天基本上都跑她家裏玩。
“你的柔身術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我也大開眼界。”
我對她豎起拇指。
“我也想學一下,不過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搶你飯碗。”
“隻是有件事我必須要會縮骨功才能完成。”
林曉怡哦了聲“跟我有關係麼?”
我愣了下,微微搖頭。
“既然跟我沒關係,那我為什麼要幫你?”
“……”
我一時間無言以對。
的確,跟她又不是很熟。
無親無戚,非朋非友。
“那我交學費,我隻要學會縮骨功就好,別的學不學無所謂。”
林曉怡走到茶幾旁坐下。
伸出手來說“好啊,兩萬,現金,一次性付清!”
“……”
“哇,你這麼收費也太黑了吧,那天我冒險幫你們家看祖墳,你叔叔也才給了我幾百塊錢。”
我還沒收入,夠生活費就已經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