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後,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暖流隨即而來,想不到這小子平時膽小得要命,這會兒還能說出如此仗義的話。既然已經是生死兄弟,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帶著他一塊兒行動,說不定還會帶來更大的幫助。
隨即便將溫文雋留下的一切告訴了他,大龍聽後,也是一陣無語,幾乎是不敢相信這就是真的。冷靜後,才嚴肅的說道,“衝哥,這件事你說了算,我沒什麼主見,這輩子也沒做過什麼大事,隻要你一句話,我什麼都跟著你幹,不管有多大危險,我都堅定不移的跟著你幹。”
能看到他如此肯定的回答,我自然不會讓他受到威脅,不過要真進入行動,危險一定是存在的。不過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危險存在,既然周爺是此事的發起人,我當然不會讓他置身事外,同時也不會讓任何危險出現在他身上。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這樣的行動真能保持安然無恙嗎?至少從現在看來,這所謂的迷城絕對不是一個好地方,同時問題的出現並不隻是眼前。江湖人人都想得到的東西,憑什麼我們能找到,而這也是溫文雋留給我的秘密。
而土道士到底是何居心,至少也能聯想到。鬼泣鏡中隱藏的秘密,隻不過一件簡單的行蹤而已,但是能找到鬼泣鏡的人並不多,土道士之所以會讓我們來行動,這其中的問題就在我身上存在。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這種能力是從何而來,但鬼泣鏡的的確確就在我手裏。
想到這裏,我當即從床底摸出了鬼泣鏡,隻見一塊銅鏡依然很清晰的出現眼前。奇怪的是,看著銅鏡裏就是沒倒影,要說這世上的怪事,這絕對算得上最離奇。古人都是用銅鏡來梳妝,可為何這塊銅鏡照不出東西?
“衝哥,你說這東西到底真有這麼大作用嗎,我怎麼看都不像,不過一塊普通的銅鏡而已,再多就是一塊文物而已。”大龍當即說道,“我怎麼也看不出這其中還能藏著什麼秘密,該不會是我們的道行太淺,根本不知道所以然?”
“嗯,你說的沒錯。”我點頭回答道,“就我們這點能力,要想看出鬼泣鏡的真實身份,絕對不可能。不過周爺自然有這個能力,隻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周爺是否會利用我們。”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沉思,是不是還有被利用就不好說,但是這一百萬已經拿到手,這事情還沒辦好之前,什麼都有可能。大龍這會兒的表情自然也是沉思,對周爺的行動並不敢有大意。
沉思一陣後,大龍又接著說道,“既然你父親已經將這一切說清楚,我們的行動自然是勢在必行。且不說有什麼想法,土道士已經失蹤,如果我們不答應,這鬼泣鏡說不定就會像土道士一樣。而那時候,可就不是我們能處理好,畢竟鬼族的目的也是鬼泣鏡。”
說到鬼族的時候,的確讓我有些驚訝。扯了這麼長時間,最終還是逃不過鬼族的手掌心,當年我的父親已經落在他們手裏,如今又想衝著我而來,這其中的問題自然還有說不完的故事。五年後的今天,隨著鬼泣鏡的出現,問題已經再一次提上台麵。
我也沒理由再拒絕任何行動,大龍說的沒錯,不管周爺是否有想法,這鬼泣鏡已經到了我手裏,這不是意外,而是冥冥之中的行動。不管事情如何進展,鬼族遲早還是會找到我,而鬼泣鏡就是第一步。周爺的及時出現,已經說明了這一切。
“要不咱們就拿著鬼泣鏡去見周爺,看看他有什麼更好的想法。”大龍看著鬼泣鏡說道。
我當即點頭回答道,“你放心,鬼泣鏡遲早會拿給他看,不過現在還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暫時還不能。”
“還沒搞清楚真相?”大龍驚訝的喊道,“你說的真相是什麼,是想知道信件的秘密,還是龍王井的問題。這隻不過一個開始而已,誰能這麼快解釋清楚?就連周爺也不可能說清楚這一切,這不是讓我們自己去調查嗎?”
“調查自然是沒錯,但是有點要搞清楚,事情的出現已經不僅僅隻是這些問題,還有溫文雋。”
“溫文雋?”
“沒錯,就是溫文雋。”我驚訝的說道,“這是我溫家的事,你知道的並不多,所以才會這樣問,不過這也是我的最大的疑惑,我溫家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會牽扯上鬼族,又為何會產生這麼的影響?”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也被這種關係給迷糊,甚至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溫家是一個帶著背景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