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鬼族開始攻擊,才將所有一切都說出來,原來溫家的先祖一直以下鬥為生,原本是北方四島中的大家,因為曾經誤入迷城,中了詛咒,每個溫家後人的血脈中都會存在詛咒,而且也不會有太長的壽命。為了打破這種咒語,溫家先祖開始四處尋找解藥。”
“然而這一找,線索便落到了南方,傳說龍王井中有一隻神獸,隻要能取得神獸的血液喝下去,便能解除溫家詛咒。但是龍王井的事,自古就存在,沒人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存在,更不會有人知道什麼時候結束,而其中的神獸,更是沒人見過。”
“溫家的人為了得到神獸的血,不斷開始進攻龍王井,可最後都沒有成功,留在溫家血脈裏的詛咒也就一直沒散過。而溫家也開始從一個大家落寞到無人知曉,特別是到了如今,幾乎與普通人沒任何區別,甚至連鬼族都開始無從下手,失去了溫家的線索。”
“直到你的出現,當時遇到了洪災,最要命的是你的降臨竟讓洪水退去,甚至讓村中的大河中出現各種詭異的現象。那就是無數的魚開始競相跳出,完全是不要命的節奏。而正是這一跡象,已經讓日月星鬥開始出現偏轉,而善於觀測星象的溫文雋已經意識到你的特別之處,於是與老爺子商量之後,隻有投河自盡。”
“但是這投河自然是假,目的就是溫文雋沉入水底,用鬼泣鏡將這一切給壓製住,同時不讓鬼族的人通過天象知道你的出現,溫文雋的做法完全是為了保護你的成長。同時也是為了轉移鬼族的注意力,讓鬼爺知道溫家隻剩下溫文雋。”
“然而這樣的情況真就如溫文雋所想的那樣發生,鬼族找到了他,最後要挾他進入龍王井,而最後的結果,昨天我已經跟你說過,也就沒必要重複,現在溫少爺應該知道溫家與溫文雋消失的真相吧!”
聽到這裏,我的確沒有懷疑他的說法,因為溫文雋留下的東西裏就有提到過血脈一事,不過這件事在我身上沒有出現,我自然體會不到這種事的存在。而溫文雋的做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這麼多年,我從未有過任何異常。
我當即又問道,“既然周爺能知道溫家和溫文雋的事,那也應該知道老爺子的事,當年老爺子被大水衝走的事,你應該有所耳聞吧,這件事又該如何解釋?”
聽到我繼續詢問,周爺停頓了片刻,接著又繼續說道,“你說老爺子的事,溫文雋也曾跟我說過,這是老爺子自己的安排,因為老爺子的血脈已經到了盡頭,而且他是利用自己的道行改變血脈逆行,一旦事後不能控製住,很有可能被鬼族的人發現,而這隻會給溫家帶來滅頂之災。溫家肩負著重任,還有血脈的詛咒,所以一定要讓鬼族徹底斷了線索。同時老爺子也知道溫少爺的特殊能力,所以才事先安排好一切,讓河中的大魚帶走他。而老爺子的屍體就在狀元墓中,不過已經被石像所覆蓋,隨著鬼泣鏡的壓製,血脈的威脅已經散去,鬼族的人,自然不會找到此地!”
“你說什麼,老爺子化為石像出現在狀元墓中?”大龍幾乎是張開了大嘴,完全不敢相信的問道。
這話也讓我大吃一驚,當時的確看到了好幾座石像,而且最大的石像已經隨著塌方毀掉,估計想找到石像已經不可能。而其中的一座石像還對我們發動過攻擊,也正是土道士的黃符才控製住局麵,難道那就是老爺子的屍體?
想到這裏的時候,腦子一片淩亂,爺爺的屍體竟然會在狀元墓中,這聽起來幾乎是不可思議。可我親身的經曆,自然不會不相信,這麼說來,土道士早已經知道這個問題,故意讓我對老爺子的屍體動手?
“溫少爺不必擔心,老爺子的屍體早已經腐蝕掉,鬼泣鏡的存在,也是老爺子知道的事,他這樣做隻不過不想讓鬼族的人知道而已,你的行動並沒有對老爺子產生任何影響!”周爺冷靜的說道。
聽到這話,才讓我鬆了口氣,這沒事就好,要特麼的真有事的話,跳樓都來不及。
不過這情況說來,好像所有的事,都在他們的精心布局下完成,目的就是躲過鬼族的追擊,同時也讓我安然需要的成長。這個幾乎是說明了我的重要性,可問題是,我身上有什麼東西,我自己會不知道?
他所說的血脈詛咒一事,我從未聽說過,而且從小驗血也沒任何特別的,這能說明什麼?
更不知道我與普通人有什麼不同,隻不過出生時帶來些麻煩而已,也不能證明我身體裏留著詛咒血脈。不過鬼泣鏡的確在我手裏出現,這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