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瀾曜這般表現,可能真是和那幾人打起來了。”
若夢摸了摸手中的拂塵,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羽聞言笑道:“這些是遲早的事,不論是月華在與不在,都是喜聞樂見。看來在他假死暴露之後,受到的損失不小,不過是兩三天的時間,居然都堅持不住。”
“走吧,下樓去。不管瀾曜留下等我的人是誰,我們的目的地也不在這裏。”
“是……”
白羽與若夢走下樓,一旁走廊上的客人,看到白羽身邊的小八,變成了若夢,皆是一怔,全體不由得向後退出一步,眼中隱隱透著一抹驚恐。
白羽見此,眼露好奇,瞥了一眼若夢,打趣道:“要是擱在之前,他們早就上來套近乎了。他們這麼怕你,你還會吃人不成?”
“公子說笑了,我雖不是正派,可也不是邪修,怎麼會吃人呢。他們之所以怕我,不過是做了一些虧心事而已。”
“哦?他們這些人做的虧心事,還能與你一位大修士有所關聯?他們是傻子麼……”
“自然不能。公子沒有聽說過我們青蓮門?”
“沒有。”
“……”
白羽一句話,直接將若夢給搞沉默。
還好這時一人從樓下走來,打破了這裏的尷尬。
肖生幾步間,帶出一串殘影,出現在白羽的身前,剛要開口說話,卻是突然扭頭看向一旁的若夢,極度震驚道:“你……你居然!怎麼辦到的!”
“緣分到了,自然就可以辦到了。”
若夢微微一笑,語氣中透著幾絲喜色。
她不喜顯擺,可是卡了她兩百多年的瓶頸,如今有了突破,她實在是難以控製。
肖生全身一抖,嫉妒的不行。
他與若夢、淩風兩人,本是同一代的人,但是因為各自的天賦,彼此之間的差距,卻是越拉越遠。
白羽望著出現的肖生,眼裏透著一抹意外,一邊繼續朝著樓下走去,一邊背對著兩人說道:“殿下居然會讓你留在這兒,著實讓我沒有想到。”
“怎麼,殿下那邊是另有高人,不需要肖前輩的保護了嗎?”
“如今的情況,已經不是肖某一人就能保護殿下了。魚公子你這是要去見殿下,還是去哪兒?”
肖生疾步跟上,麵露一抹疑惑。
他在天下一家待了兩天,沒有見到白羽一點影子。可今日對方剛一露麵,就要離開天下一家,究竟是要去哪裏?
白羽神秘一笑,緩緩說道:“現在……自是去幫你們找幫手。”
“幫手??”
肖生自語一聲,疑惑的目光,變得更加疑惑,不禁有些懵逼。
對方不就是他們的幫手嗎?除了對方之外,還能有誰是他們的幫手?
一樓大門口,天下一家的馬車駛來,白羽三人剛好走在門口,跟著一起走上了馬車。
馬夫手持長鞭,回頭隔著布簾問道:“公子,我們去哪兒?”
白羽掀起身側的窗簾,看著外麵人來人往的人群,緩緩說道:“瀾香府。”
“瀾香府,那不是……”
此時的肖生,終於知道白羽給他們找的是誰了。
“啪——”
“駕!”
隨著一聲馬車一喝,四匹馬頓時奔跑了起來,朝著香雪菲的府邸,疾馳而去。
瀾香府,一處庭院。
院內除了一張石桌,四張石凳,全是一眼綠的各類靈植,不見一顆花卉。也不知是其主人喜歡綠色,還是不喜歡花卉。
此時,石桌旁坐著一女,身著青色衣裙,童顏巨乳,披散著長長的頭發,猶如瀑布一般。
她的身邊,站著一女,橙色錦衣,雍容華貴,披著白狐毛的披肩,手拿著一柄白玉梳子,正在給前者仔細的梳著頭發。
“如今瀾曜被瀾悅針對,節節敗退,算是大勢已去。若是魚公子他們不出手,他怕是將會退出這場爭鬥。”
“娘,魚公子會出手嗎?”
“自然是會。他不僅會出手,還會在第一時間找到我們。不論他是否相信那個東西,相信我們……”
“啊?為什麼,明明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誰都可以說真話,不帶一點假話,但是具體說了多少真話,誰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