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大白癡!!!我今晚在姥姥家住,陪陪二老,誰說過跟你一起睡啊???”小雪練一下“噌”的就紅了,馬上大聲解釋。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也是個五好青年,也不會胡思亂想的。不會跟你睡,不會跟你睡……”我連忙補救,看著一臉黑線的小雪,我決定還是閉嘴了。
當然,那晚小雪把我送到酒店房間就開車會姥姥家了,各位看官們可不要胡亂傳播流言,我們是清白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一看來顯是小雪,迷迷糊糊接起電話還沒有“喂”,那邊就劈裏啪啦開始:“大白癡!我在樓下,給你3分20秒時間速度下來,否則有你好看!”喂喂,你比緊急集合還牛X啊,我隻好“嗖嗖嗖”“唰唰唰”“呼呼呼”所有利落的動詞都可以用在我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收拾完畢,留戀的再看了一眼這五星級套間,“碰”,關門,飛奔下樓。
“3分19秒。真慢,得好好練練你,下次一定要提高到兩分鍾以內。”小雪看著氣喘籲籲地我,扔給我一袋早餐。
“姑奶奶,你如果真的很想看裸奔的行為藝術,我保證下次成績提高到1分鍾以內!”我板著一張苦瓜臉,大口吃著雞蛋灌餅。
“今天的計劃是什麼?現在總該告訴我了吧。”小雪轉頭問我。
“嗚……嗚……嗚……”
“吃完再說!白癡!”
“你現在給那個畢不凡打電話,就說姥爺讓他來畢教授的農家小院一趟,有重要事情宣布。”
小雪打完電話,便開車向著昨天去過的農家小院駛去,期間也沒有多問我什麼,不過我也清楚,憑小雪的智商,不用問應該也清楚這次的嫌疑犯是誰了。看來好車就得配美女,完美的搭配使得我們瞬間到達了目的地,讓保姆阿姨開門以後,就讓她回去了,我和小雪坐在屋子裏麵靜等畢不凡的登場了。
大概在上午剛剛十點整,聽見了院子裏的大門的響聲,然後就是急匆匆的腳步聲,接著看到了畢不凡推門而入,當他一眼望見屋子裏隻有我們倆是,臉上流露出經驗的表情。
“小雪,你姥爺呢?怎麼就你們兩個人?”畢不凡問道。
“學校突然有點事情,姥爺沒有過來。”我鄭重的回答道,同時從口袋掏出一張疊的四四方方寫有毛筆字的紙,“姥爺讓我們代為把這個東西轉交給畢叔叔。”
“什麼……什麼東西?”畢不凡頭上開始冒冷汗。
“畢教授的遺囑,姥爺說他有點糊塗了,真正的遺囑在另外一個地方找見了,他把存放的地方記錯了,所以以為遺囑變成了一張空白的紙。”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撒謊!那張紙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字跡!”畢不凡開起來有一些抓狂了。
“為什麼不可能?事實就是遺囑找見了,白底黑字就在眼前啊。”我壞笑道,不斷的擊潰著他的心理防線。
“你那張絕對是偽造的,絕對是!因為……因為……”畢不凡急了。
“因為真正的遺囑是用水寫的!”我厲聲嗬斥道。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不對……你胡說,不是的……”畢不凡已經徹底崩潰了。
“那天晚上,你假借給畢教授準備筆墨紙硯之機,把硯台裏的墨汁倒掉,換成了水。然後以某個理由把姥爺支開離得較遠無法及時發現。”我慢慢還原那晚的情景。
“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願的猜測,你完全可以寫偵探小說去了,你沒有證據胡亂亂猜憑什麼誣陷我?”畢不凡開始稍微冷靜了一些。
“嗬嗬,有一件事情你我都知道,畢教授的裏間沒有水龍頭或者其他存水容器,但是窗台擺了一排裝水的塑料瓶。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裏間窗台上會有那麼多蓄水的塑料瓶子?可能你認為是畢教授存下水用來澆花的。恭喜你你猜對了,但是你不知道的是這些用來澆花的水都是保姆阿姨平常做飯淘完米攢下來的,因為畢教授真的很節約,這些品格真的讓我們晚輩們有些慚愧。好了,說到這裏你應該明白點什麼了吧?中學化學課上有學過吧?”我從裏兜裏又拿出一張空白的紙,揚了揚,“用不用我現在噴點碘溶液試試?”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承認是我把墨汁換掉的換成水的。對不起,小雪,你就原諒畢叔叔吧。我真的好害怕……”畢不凡一邊抽泣地道著歉,一邊走向小雪,“畢叔叔給你下跪了行麼,你們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透露出去,否則我就玩兒完了。”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我還沒來得及把“小心”喊出口,畢不凡已經把小雪拽了過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水果刀,左手勒住小雪脖子,右手把刀子對準了小雪的喉嚨……
“你TM快把那張紙給我,否則別怪我無情了!”畢不凡歇斯底裏的怒吼道,“都怪老爸,從小都沒有給過我一句誇獎,我花盡心血創作的書法作品都被他批得一文不值,說什麼我的書法裏麵沒有神兒。我做任何事情都被他罵的狗血噴頭,既然我沒有書法天賦,那我隻好轉行經營字畫,老爺子更加反感我了,我有預感他肯定不會把遺產留給我了,所以我是逼不得已隻能這麼做了……你快點那張紙給我!”
“你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我什麼都答應你,千萬不要……”我惶恐到,我太害怕了,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答應他結局會怎麼樣,我一定要阻止這件可怕的事情誕生!可是我還是慢了一步……
“哈哈哈,隻要我把這張紙燒毀,那就什麼證據都不存在了,哈哈哈,快點給我……啊……”畢不凡奸詐大笑的表情還凝固在臉上,但是他已經一個一百八十度大回環摔在了我的眼前。
“畢叔叔,我真的會給你這張紙的,你千萬不要太得寸進尺,我可能忘了告訴你了,小雪是中華武術七段,當年全國中學生武術大賽第二名,你現在能不能體會到我這種每天生活在有生命危險恐懼中的感覺。我是真心的不希望你受傷,可是還是沒來得及把你勸住。”我蹲在畢不凡身邊,開始喋喋不休的訴苦。“其實我手裏拿的這張是假的,真遺囑我已經托人換給了姥爺,你可以去姥爺家裏去取,你一定要相信姥爺會給你一個交代,畢教授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一定要相信他們!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和小雪都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也請你去相信一次你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