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時看著我,周林問我:“不是把,你會不會看錯了..“周林話音未落,我看見明遠一臉驚愕的回過頭來,一把抓住我就跑,周林愣了一下,也追了上來。我心中的不祥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我問到:“怎麼了?“明遠喘著氣說:“該死,綁架我們的人在裏麵。“周林在後麵喊道:“什麼?他們不是來追殺了吧!“說著他就把槍掏了出來。我回頭看了一眼,暗罵一聲,搞什麼飛機,又來。身後有一群人在追我們,而且手裏居然有槍。大概有七八個,有白人,也有黑人。其中居然還有那幾個機場巡警,媽的,這什麼情況啊!路上的居民們早跑得沒了影,街道上隻有我們兩幫人在玩命的追趕。
我們四人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在小鎮裏亂躥,企圖擺脫他們。就在我們拐進一個拐角時,啪啪.身後傳來了槍聲,四周的牆壁被子彈崩得碎石亂飛。我大罵:“媽的,見鬼了,居然開槍。“我們被打得抱頭鼠躥。周林一邊狂跑,把槍上膛,罵到:“媽的,敢打老子。“槍一響,小鎮家家門窗緊閉,街上連隻老鼠都看不見。張毅把背包甩到前麵,一邊狂奔,一邊在背包裏翻東西。我跟上他,問:“你,你翻什麼呢?“他好像找到了,隻見他往外一扯,把那支SG552給拿了出來,扔給我。原來他是在找這東西,我怎麼給忘了。我接過槍,把槍上膛。他把多的兩個彈夾分別綁在了槍的兩旁,這樣方便換彈。我們跑得已經是滿頭大汗,那幫綁匪還在屁股後麵窮追不舍,不時的開槍大的四處碎渣亂飛。要不是在街道裏到處拐,恐怕我們早就被打成馬蜂窩了。不過這時寬時窄的路,還有些街邊的雜物,沒少讓我們跌跌撞撞的。最倒黴的是明遠,在一個轉彎時,跑太快,結果一個跟頭,直接摔進一個垃圾堆裏那味道,別提有多難聞了。
周林在一旁罵到:“媽的,我,招誰,惹誰了。“看起來他有點上氣不接下氣。我有了手裏這把長槍,感覺心裏踏實多了。子彈嗖嗖的在我們周圍呼嘯,心想,看來這群匪徒槍法不怎樣,追了我們七八分鍾了,再追就要跑到小鎮外麵去了。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轉頭問明遠:“明遠,就這麼嚇跑也不行啊,他們,這麼多人,我們遲早被抓住。“明遠喘著粗氣說:“我知道,但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跑到了哪裏。“他那一身垃圾臭,讓他大氣都不敢喘。“什麼!你是說,我們迷路了。“我驚呼:“不是吧,迷路,這唱的哪一出啊。“周林抬手朝後麵打了兩槍,這下,敵人知道也我們有槍了,慢了下來。周林笑道:“好久沒過手這槍了,感覺還不錯。““你就別感覺了,趕緊想辦法把,別一會兒,給打成馬蜂窩了。“我在一旁喊到。一個男的突然把門給打開了,剛剛準備出來,周林就猛地撞了上去,硬生生把人家給撞了回去,差點沒把門給撞穿了。著人的膽子也真夠大的,外麵子彈亂飛,人人都關門閉避之,而她居然還敢開門出來。我看見地上有個皮包,原來他是為了撿包啊,真是守財奴。突然一顆子彈從周林頭頂飛過,隨後他就感覺頭上一陣發燙。我抬頭一看,不由得吸了一口兩氣。好險,那一槍幾乎是貼著他頭皮飛過的,頭發都給刷掉了一些。真是命大,要再偏個半公分,恐怕就..周林摸了一下頭,朝後麵又開了幾槍,說:“有什麼辦法,要有,我早說了。“張毅把唯一的一個備用手槍彈夾扔給周林,說:“就這一個了,省著點。“周林跑了這麼半天,頭上的汗珠明顯比我們多,他又氣憤,又氣喘的說道:“別讓老子有機會,不然老子讓你們腦袋開瓢!“我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他開始起殺心了。
人一旦起了殺心,是很可怕的,可能攔都攔不住。特別是周林這樣的,又是當兵的,脾氣又高,絕對是你打他一槍,他非得扔你一顆手榴彈的那種。我又背包又拿槍,天氣還那麼不饒人,已經開始覺得累了。但後麵的匪徒和亂飛的子彈,讓我一秒鍾都不敢停,我對明遠說:“明遠,現找個地方躲一下把,這地方他們肯定熟,這樣跑下去,不是辦法。“喘著氣說:“也對,先躲起來,再想想辦法。“我們一邊跑,一邊視四周,看看有什麼地方躲沒。前麵突然出現了一一個拐角,我想都不想,直接就拐了過去。誰知,我剛剛一拐過來,腳下忽然一踩空,直接就往下掉。摔得我是七葷八素的,還好有背包墊底。我剛剛一到底,周林就從天而降了。他這一下摔得夠嗆,差點沒背過氣去。我抬頭一看,這敢情好,掉下水道裏了,。我感覺全身快要散架了,又酸又疼,頭上還被撞了個大包。這下好了,都不用找地方躲了,直接就掉下來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