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哎什麼?頭抬起來看著我。”
“有!不過人薑然用來抵消賭債的。”
“什麼賭債?誰是薑然?”喬煜按照冷風的邏輯提問。
陶宇想了十幾秒,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薑然喜歡賭錢,賭場的人借錢給他很爽快,要錢也很爽快。
到時不還,就打到他開花。
他說可以找他哥哥先拿點。
後來他還了一部分,說是他哥哥去看他,被他偷了錢。
過了一段時間,他哥哥也沒錢了。
餘下的錢沒還不說,還又借了點。
沒錢還了,就跑了。
根據他抵押的身份證,他們幾個找到天業村。
他說實在沒錢。
問他為什麼不再找哥哥弄點。
他說哥哥跟他為了這事兒打架,被他誤殺了。
屍體被他扔在回家的途中。
具體什麼地方,他也不記得了。
他們不信,拿刀嚇唬他,他大喊,說要是不信,等他找人來證明就是了。
後來就將薑悅喊來,薑悅叫他逸哥哥。
他說自己用哥哥的名字回村躲躲,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說到這兒,他自己也歎息:“哎!其實我們一眼就認出是他。”
“本想賣了他哥哥的房子,他說房子哪有那個丫頭值錢?”
“所以就~”
“禽獸。”韓曙拍了一下車窗。
喬煜問:“沒了?人弄哪裏去了?”
“殺薑然,是誰動的手?”
“我!”陶宇堅定地說。
“你倒是很有義氣,確實是你?”
“是!也沒費多大勁兒。”
喬煜真想給他一拳:“殺人是小事嗎?”
“不是!我隻是給他打了一針,我也不知道他會這麼快就死了。”
“打針?本事不小啊,麻醉?毒素?空氣?”
“空~空氣~”陶宇舌頭大了一圈。
“你還懂醫學?”喬煜很生氣。
“我~略懂。”
“剛才問你薑逸,你怎麼說不知道?”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說到這兒,陶宇已經完全放鬆,“哎!都是錢鬧的。”
“除了他,還殺人沒?”
“沒!”
“想好再回答。”
“沒~沒親自動~動手!”
“草~”喬煜口吐芬芳。
陶宇對這個字的反應有點大:“我~我們也隻是想混點吃的。”
喬煜對這個解釋實在氣不打一處來:“吃?以後你不用混也能吃得很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