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符門,我來到大街上。
夜曉站在路邊左顧右盼,似乎在找我。
當夜曉看到我後,立即走過來:“你去哪了?”
我神秘地說:“你知道我剛才見到誰了嗎?”
夜曉微微皺了皺眉頭,詫異地問:“誰?”
我說:“彩芬!”
夜曉說:“什麼?彩芬?你怎麼見到她的?”
我點了點頭:“應該是咱們還陽的時候,我被她劫到了她的家裏!”
上一次老王抓我還陽的時候,我們也經曆過類似的事情。
我問夜曉:“這個彩芬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你認識她嗎?”
夜曉搖了搖頭說:“我不認識,我帶你去見彩芬是我祖爺爺讓我這麼做的!他說彩芬會告訴你你的身世!”
提起夜曉的祖爺爺,我想到了陰陽界河中那個顫顫巍巍的慈祥老人。
不過剛才見到彩芬的時候,彩芬並沒有告訴我我的身世。
彩芬反而讓我趕快告訴夜曉,不要集結夜家的人,怕夜家暴露了。
彩芬應該覺得夜家的事情更加緊急吧!
我當即將彩芬和我說的話告訴了夜曉。
夜曉摸了摸下巴說:“既然她這麼說,那咱們明天再去救小女孩和你生母吧!”
我同意夜曉的做法。
我雖然心急如焚,但是也不能為了救小女孩和我生母,不顧夜家人的性命。
我們兩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先找個地方住下,等第二天再去救小女孩。
很快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和夜曉早早起來了。
夜曉說:“我去集結人!你先在這裏等著!”
我點了點頭。
夜曉離開後,我拿出天胎羅盤,將小女孩的生辰八字打入羅盤。
羅盤上的指針轉了一圈後,指向了得雲山方向。
我心中暗想,怎麼又是得雲山?
難道蘇家人將小女孩和我生母關在得雲山的密室了?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夜曉回來了。
我看到夜曉就一個人,心中十分詫異:“你們夜家的人呢?”
夜曉神秘地笑了笑:“早就到了,你就不要問了。”
我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
夜曉問我:“找到小女孩他們的方位了嗎?”
我拿出天胎羅盤,指了指得雲山方向。
夜曉點了點頭,和我一起向得雲山方向走去。
因為是白天,我沒有召喚疾行鬼,和夜曉兩人跟著羅盤指示,向得雲山步行走去。
我心中十分奇怪,今天這是怎麼了?上得雲山的人真多,比平常多了一倍有餘。
突然,我想到一個可能。
難道夜家的人隱藏在了上山觀光的遊客中?
根據羅盤的指示,我們很快來到一處十分偏僻的山坳。
這裏居然就是蘇家之前的密室。
蘇家人的膽子真大,密室明明早就被我知道了,居然還把人關在這裏。
我給夜曉使了一個眼色,夜曉點了點頭,意思是準備好了。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腳尖點地跳進一片灌木叢中。
我拿出四張符,分別貼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夜曉跳到了我身邊,拿出四根紅繩,分別係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樹上。
做完這一切,我又拿出一個草人,在上麵滴上我的鮮血。
夜曉拿出一個瓷瓶,將裏麵的鮮血全部倒在草人上。
刹那間,灰色的草人變成了紅色的草人,顯得有些猙獰。
特別是草人的頭上點著眼睛,感覺就像一個血色的小人在看我們。
我將草人插在土上,對夜曉點了點頭。
夜曉心領神會。
我們兩人向前走了一步,從地上摸出一條手腕粗的鐵鏈。
鐵鏈焊接在一塊圓形的巨石上,石頭堵在密室的入口處,相當於一扇門。
我抓住鐵鏈向後拉起,夜曉就像閃電一樣,人影一閃竄進了密室中。
緊接著,密室裏麵響起“噗”的一聲,然後是“砰”的一聲。
應該是密室的守門人被夜曉當場格殺,摔在了地上。
我輕輕地將巨石推開,將鐵鏈放下,走進了密室中。
與我猜測無疑,密室守門人胸口塌陷,胸骨全部斷裂,嘴裏滿是鮮血,躺在密室的地上。
我和夜曉小心翼翼地向密室中走去,時刻戒備著四周的狀況。
再次來到這個密室,我不由想起了當日我被蘇卓抓進來的場景。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走了大概十幾米,我聽到了密室裏麵有人說話。
夜曉拍了拍我的肩膀,比劃了一下,示意我們兩個分別貼著牆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