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副局,我們是李穆的父母。”那個女人將提著的東西放到地上。
韓忱示意他們坐,“你們好,請問什麼事?”
兩個人臉上的笑似乎僵硬了一下,他們打聽過,這個副局長的權力據說比局長的都要大,他們本來想去他家裏拜訪的,但是聽人說他很少回家裏,他們等不了了,隻能來警局找他了。
“就是我們穆穆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還小。”男人從兜裏抽出一支煙遞了過去。
韓忱搖頭,“不抽煙,李穆不小了,18了。”
他這一句話懟的對麵兩個人下不來台,那個女人尷尬地笑了笑,“韓副局,穆穆當天晚上是喝多了,而且他車開的很慢,傷者現在不也還好好的嗎?”
韓忱修長的手指有規律的在桌子上敲擊著,“確實開的很慢,快起飛了,傷者現在還在醫院,不能下地,要不是躲的快,估計現在世上就沒這個人了。”
其實這些都好處理,原本也不用驚動警察,可誰想,這人撞了人,直接跑了,傷者肯定不願意,直接報警。
“韓副局,你看你這話說的,孩子現在如果留了案底,可就不好了,而且很可能明年就要複讀,七中的學費又那麼貴。”女人說著,就想抹眼淚。
韓忱打量了她一眼,“七中還會教出這樣的學生?而且,你把你身上的首飾還有這些沒什麼用的東西都給賣了,就夠學費了。”他隨意的指了指地上的這些保健品。
瞿溪在一旁默默感歎,不愧是副局,說話一點情麵都不留,如果是她的話,估計說不出口這麼硬氣的話。
送走這兩個人之後,韓忱就開始翻看一些跟案子有關的資料。
瞿溪看著他,最後還是選擇開口,“韓sir,你真的不用再去休息一會兒嗎?”
她看著麵前這個上帝的寵兒,她一直都仰慕韓忱,不隻是因為他的臉,還有他整個人,雖然沒有得到過回應,可是她也不灰心,近水樓台先得月。
“你很閑?”韓忱緩緩開口,語氣冰冷。
瞿溪搖了搖頭,從他辦公室裏走了出去。
一出門,她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的空氣,沒有人可能跟韓忱這個人在一起相處很長時間,容易缺氧。
同事一見她出來,立馬跑了過來,“瞿溪,你猜我剛剛打聽到了什麼?是我一個表哥告訴我的,他說韓sir高中時期有一個白月光,長的賊好看,比那種明星還好看。”
瞿溪愣了一下,“假的吧?”她可不信韓忱那樣的人會喜歡上什麼人。
“保證真,我那個表哥當時跟韓sir一個學校的,那個女生當時還是校花呢,不知道最後因為什麼散了,但是聽說韓sir還因為這個,頹廢了很長時間。”
她聽著同事的話,滿臉的不可置信,她認識韓忱這麼久,從大學開始,高中的事情,她確實不知道,所以,他一直到現在都不談戀愛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女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