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笠將她從那個瘋子的禁錮下掙脫出來,隨後便和許巍扭打了起來。
許巍雖然高大,但是瘦弱,自然比不上一向自律健身的秦笠來得矯健有力。他很快便像烏龜一般,被他打得蜷縮在地,用手肘護著自己的腦袋。
此時,這樣衝擊性的畫麵自然引起了路人的圍觀。
秦笠的保鏢站在一側,本想上前幫忙,但被秦笠趕走了。
他現在隻想親手教訓這個瘋子。
岑妮兒紅了眼圈,她看著地上那個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上前拉住了秦笠,“不要再打了,你會打死他的。”
秦笠掄圓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中,而後起了身,從一旁的助理那兒接過一塊幹淨的白手帕,擦著自己手上的鮮血。
秦笠眉眼狠厲的盯著地上那個畏首畏尾的男人,恨不得直接將他打死。
“送醫院去。”
秦笠擦完手上的血跡,恢複了理智,對身側的助理說,而後又看向一旁臉頰紅腫了的女人。
他平時最見不得打女人的敗類,這種人他見一次揍一次。
“我帶你去醫院。”
說著,秦笠便拉住了她手,帶著她就走。
“鬆手。”岑妮兒開口,但顯然男人並沒有鬆手的意思,“秦笠,你放開我。”
她拔高了音量,秦笠這才停住腳步,轉身看向她:“那種男人有什麼好的?一個吃軟飯還打女人的小白臉,你寧願跟他糾纏這麼多年,都不願意正眼看看我?”
“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試圖讓自己恢複冷靜,“我和你的事情,和他無關。”
秦笠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沒有吭聲。
“我隻是覺得,我不是你想要的那種女人,你也不是我想共度一生的男人。所以,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著,她便要從男人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拽出來。
然而,她用力了抽了幾次,反而感覺到對麵的男人握得越來越緊。
“你放開我。”
她抬頭對上秦笠的視線,隻見他表情冷漠得很,一副看不懂她的模樣。
“我說了,送你去醫院。”
男人一字一句地說。
她執拗不過他,後來還是老老實實地上了她的車。
一路上,她看著窗外,刻意不和他目光相遇,也沒有說話。
到了醫院,她做了簡單的檢查,隻是一些皮外傷,醫生開了藥。
後來在車裏,她再次和秦笠攤牌。
男人頗為耐心地聽完了她一長段的話,中途他還點了一根煙,慢條斯理地抽了兩口便夾在指間。
等她把所有的話說完,他才扭頭看著她反駁:“我接受你的意見,但不采納。”
岑妮兒:……
“你要知道我如果隻是想睡你的話,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是我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在你身上,就不僅僅隻是為了玩玩你。”
他話說得很直露,岑妮兒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所以呢?難不成你還要娶我不成?”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他勾唇笑了,彈了彈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