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飯店,某個痛心的人。

趙數崩潰:“所以說,你們兩個在一起了?”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蘇柳朝他點頭,給季橋夾了一筷子菜。

“兄弟,與時俱進,社會在發展進步。”季橋一臉滿足,將自己的椅子跟蘇柳的椅子靠在一起,零距離接觸,手伸過去攬著他的腰,亮瞎了趙數的眼睛。

趙數以手捂麵,痛苦地說:“……讓我緩緩。”

季橋有危機感地眯起眼睛,仔細查看趙數,上下掃視兩遍,斟酌再三生氣地說道:“怎麼,看你這樣子,不會對我老婆有什麼想法吧?”

話音剛落,獲得一個暴擊,蘇柳胳膊肘捅他一下:“說什麼呢?”

季橋咧開嘴:“哎喲哎喲,你別急嘛,說著玩的。”

趙數卻滿臉通紅,語氣卻很悲憤:“我之前確實有這個想法,但不是沒機會了嗎?”

季橋、蘇柳:……

兄弟你沒在說笑啊。

此後好長一段時間,季橋堅決不讓蘇柳跟趙數獨處,天天擱趙數耳朵裏灌輸“朋友妻不可欺”這個世上最重要的理念。

當然,也在身體力行地向蘇柳展示他的雄性資本的雄厚。對此某人苦不堪言,明明他什麼都沒做錯,禍水怎麼引到他頭上來了。

……

季橋有段時間老是做噩夢,讓蘇柳一度懷疑是不是他陽氣被自己吸光了導致現在“虛”了,當然他沒敢說出來這個字,怕被某個自尊心強的人報複。

比如這天晚上。

蘇柳正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思考世界,思考怎麼引領走在界內前沿。

一條胳膊不懷好意地伸過來,蘇柳沒遲疑給了那條胳膊一下。

偏頭看去才知道其實季橋已經睡著了,蘇柳心裏愧疚,又把那條胳膊拉過來抱住了。

然後季橋整個人都主動被拉過來了,還八爪魚一樣把蘇柳抱得死死的,讓蘇柳再無數次感慨他不用呼吸這件事。

“你是我的唔……我的……”

蘇柳耳朵湊上去:“什麼?”

季橋睡夢狀態都要上來親一口,先表達自己那多到溢出來的愛意:“我一個人的,誰都別想過來搶。”

蘇柳聽清了,覺得好笑:“我又不是什麼香餑餑,誰跟你搶?”

但同時心裏舒坦極了,也沒忍住回報了一個香吻:“快睡吧你。”

“不要……”季橋急得出汗,把睡衣都汗濕了,拽著蘇柳的睡衣不放:“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蘇柳掙紮著把手伸到季橋背後,以一個不急不慢的節奏輕輕拍他,一下又一下。

“是你的就是你的,沒人搶的走。”蘇柳哄他:“怎麼平時看不出來這麼粘人,哦不,好像平時也是個粘人精。”

……

家裏傀儡都消散了。

照顧阿狸的小黑也沒了,阿狸沒了好朋友心情很低落,季橋再給它捏了一隻小黑出來,雖然說不一樣但是阿狸卻很喜歡。

將它視若珍寶,在家裏就它倆感情好。

季橋帶著蘇柳接事去了,多搞點錢買大大的房子,買大大的床,大大的沙發。